《楣女不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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楣女不好追-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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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一早就知道她就是希希,也知道为什么她会隐瞒着他,不告诉他真相,如此一来,他还怎么生她的气?

只不过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太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等了又等,祈求又祈求,可是方硕还是没有开口,心理的折磨太过磨人,王佑希忍不住地红了眼眶,眼前又浮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什么武器抵在他的头顶,方硕都可以面不改色,但是王佑希的“武器”杀伤力太强大,除了令他举手投诚外,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选择。

“被骗的人是我,你哭什么哭?”他轻叹一声,把她整个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大掌轻轻地落在她的后背上,像昨晚一样轻轻地哄着她。

似曾相识的安抚、似曾相识的拥抱,唤醒了王佑希的记忆,昨晚的记忆断层,在他无声的安抚下,缓缓地回到她的脑里。

她想起来了,昨天在她闷闷地把自己蜷缩成球,低低地抽泣时,就有一双手臂将她抱进一个温暖的胸膛里,小心地抱着她,然后有人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让她彻底崩溃的话,让她将多年来所受的委屈、伤心、难过,统统哭了出来。

而那个人就是眼前的男人。

心暖得不可思议,也评然心动。

她一直以来要自己不要那么快沉沦下去的努力,在这么一瞬间完全失去了作用,让她的心沉沦到最深处,无处挣扎也无力挣扎。

结实的胸膛、有力的拥抱,仿佛是她最终的归处、最终的归属,让她情不自禁地靠得更近,将脸埋得更深,吸取他的味道、他的气息。

王佑希主动的依偎,柔软而带着淡淡香味的身子,一再地让方硕的血脉沸腾。

如此柔顺、如此乖巧,仿佛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不会抗拒。

或许他不应该这样做,太过猴急的举动会吓到她,但是喜爱的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还一脸柔顺乖巧地依偎在自己的胸前,小手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臂上,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前,即使还隔着一层的布料,但还是让他觉得心痒难耐。

轻轻拍抚着后背的大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拍抚也慢慢地变成了上下的摩挲,在她瘦弱的背上轻轻地游走,他的呼吸也渐渐地从平稳绵长变得粗重不稳。

这样变质的气氛,任王佑希再怎么不解或迟钝都不会不知道,心跳紊乱了起来,评评评地乱跳着,好像快要从她的喉咙跳出来似的。

或许她应该快点退出他的怀抱,迅速地离开这张充满邪恶感的床,只是她发现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身体似乎是有自我意识地继续腻在他的胸前,半点也不畏惧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方硕抱过女人,而且男性天生的本能让他知道他接下来要怎样做,只是怀里的人是这样的柔弱、这样的瘦小,这让他有点犹豫。

炙热的掌心停留在她的腰臀上,属于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着她腰际的肌肤,让她禁不住地颤栗起来,让抵在他胸前的一双小手下意识地收握紧。

意外这种事,就是在这种时候发生的。

她无意间握紧拳头时,指尖不经意地蹭过他胸前的敏感点,即使只有一下,但那像电流似的感觉同时间袭上他与她。

他低吟一声,她惊呼一声,他收紧双臂让她更加紧贴自己,让她更清楚他的身体为她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她垂下眼帘,紧阖双眼,酡红着两边的脸颊,既没有挣扎却又没有迎合。

喉间的干涸让方硕忍受不了,大手抬起王佑希低垂得几乎埋进自己胸前的小脸,仿佛燃烧着青色培火的墨眸凝蹄住她蛇红的小脸。

王佑希只觉得唇瓣被他看得有些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发痒的唇。

只是这个动作加上她满脸的红晕,让她看起来就像一道可口的甜点,方硕再也按捺不住心底那渴望的冲动,大掌托在她的脑后,他俯身让四唇相贴。

酥麻没有止住,随着他的舌尖游走在她的唇瓣上,酥麻随之扩散到身体其他的部位,让王佑希整个人更酥麻、更无力,下意识地轻启唇瓣,逸出一声低吟,同时也给予他一个极佳的机会,让他可以彻底地入侵,彻底地品尝属于他的美食。

炙热的舌霸气十足地滑进肖想许久的唇,翻搅着她柔嫩的软舌,吸吮着属于她的甜蜜,紧紧相贴的身体让他充分地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尽管瘦小,但该有的她还是有的,而且柔软得让他疯狂。

狂野放肆的热吻让王佑希先是本能地受惊,退缩地想要躲开,可是方硕不允许。

他轻托在她脑后的大掌不允许她转过脸,迳自地用更热烈、更缠绵的吻,吻得她放弃所有的抵抗,吻得她由抵抗变成回应,吻得她的脑袋彻底地失去原有的功能。

空气变得稀薄,她难耐深切彻低的热吻,只觉得自己快因为这记热吻而昏厥过去之际,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

唇是自由了,她可以张开小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但是她粉色的颈项却成为下个失守的位置。

炙热的吮吻随即一记记地烙在她的肌肤上,王佑希喘息更快,好像连用嘴呼吸都不足够似的,王佑希嘻嘤地扭动着无力的身子,双手又抵上他的肩膀,妄想推开他。

她的力量方硕没有放在眼里,那弱小的力量根本就推不开他,他不让她推开他,不准她推开他,所以他很恶劣地拉起了她的上衣,俯身吻上她胸前白嫩的肌肤。

王佑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小手没再抗拒、没再挣扎,好像是认了命似的,知道她今天是绝对逃避不了的。

那很好,对他而言是很好。

他想要她,渴望得到所有的她,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应该属于他,也只可以属于他,他不允许其他人觊觎她,更不允许她推开他。

半是诱惑半是强逼的,方硕迅速地脱去她身上的衣物,让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自己怀里。

他的动作太快,被他吻得昏沉的脑袋没有办法跟上这样的节奏,所以当身子一冷,她低头一看时,只能看到自己胸前算不上雄伟、算不上饱满的柔软,被他的大掌整个包覆。

白与褐的对比,强烈得让她无法挪开视线,只能傻傻地看着他如何把玩着她的身子,逗挑她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当受了刺激而突起的小巧蓓蕾被他用指头磨蹭时,她倒抽口气,为那画面感到刺激。

然后她发现那只是小儿科的逗弄,因为接下来他在她身上施展的一切,再再地刺激着她每一根的神经、每一个感官。

四肢交缠,男与女的身体如蛇互相纠缠,白与褐的身体对比分明,教人看得唇干舌燥。

粗糙带茧的长指两根合并,在湿润无比的紧窒甬道里进进出出,带出更多带着情欲味道的滑腻水液,沾湿了指掌,更沾湿了那两条白如润玉的大腿内侧。

唇舌也不得闲地品尝着胸前柔软的小山丘,原本粉色的小宣蔻,在被恣意地吸吮、啃咬下,泛着成熟的嫣色,而上头那层水色亮泽的唾液,让两颗小嫩果看起来更加的诱人。

方硕没有抵挡住心中的冲动,所以他一口含住左边微微颤抖的幼小嫩果,像吃奶的小娃娃一样,用力地吸吮起来,身下的女人浑身燥热得无法思考。

王佑希觉得自己快要被体内的燥热烧成灰烬,可是她等了又等,除了她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烫人,她还是没有被烧成灰烬。

折磨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似的,她好烫好烫,她很想有人来救救她,但是她不知道可以要什么人来救她、用什么方法来救她。

她的长腿被无力地分开曲起,小脚丫踩在床面上,被方硕摆弄成最教人血脉为之沸腾的姿势,王佑希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她只知道她快要死了,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这个男人太过可怕,从吻她开始,对她身体的探索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他像个好奇的孩子,对她身上每一处的位置、每一寸的肌肤都一一探索过,将她身上所有连她也不知道的敏感点,一一地挖掘出来。

他的直觉很敏锐,几乎是一找就会找到那些敏感点,然后他便开始用手、用唇、用舌,一一地在她的敏感点上挑弄,无论她怎么躲也躲不开,无论她怎么抗拒都抗拒不了,只能由着他用他喜欢的方式,供他把玩着。

粉色的娇躯因为这样的挑逗而泛着一层的薄汗,但跟他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方硕整个人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打捞起来似的,汗珠一颗颗随着他的动作而淌下,或掉到床上,或流到两人相缠的肌肤上。

他苦苦的压抑,无非就是知道如果不充分准备好,他的鲁莽随时会伤到稚嫩的她,他就是连那么一点点的疼他都不愿意让她受,所以即使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快要爆炸了,他还是要让她更湿一点、更彻底地为他疯狂起来。

合并的指再加入一根,几乎是同时的,王佑希难受地扭动起来,口中发出不明的呜咽声,像是求饶又或者是抱怨,他没有仔细听,因为指下的位置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湿。

他可以想像得到,等会他进入后,那紧窄的甬道会怎样紧紧地包裹住他、箝制住他,这样的想像太刺激,差点就杀死了他。

那微微的肿痛很快就消去,王佑希张开小嘴,急速地喘着气。

她觉得浑身的肌肉都难以控制地绷紧起来,尤其是小腹间的肌肉,好像有一股无名的压力盘踞在那里,随着他指间进出的速度越快,那里的压力便越大,一层叠着一层的,很快就要溢满一样。

果然,过不了多久,那些积压的压力便超越了王佑希可以承受的底线,她只觉浑身的肌肉在同一时间绷到最紧,她的脚绷直,无法再平稳地踩在床上。

她的手抓紧了身上的男人,十指埋入他的发间,一阵让她尖叫出声的痉挛,迅速地自腿间最难以启齿的位置,往全身四肢蜂拥而至。

阖上眼,方硕将指头停留在她一再收缩的甬道里,感觉着甬道的箝制,以及那泉涌似的水液泛滥而出,他知道她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这样敏感的身子,即使待会他一时控制不住也不住伤到她、弄疼她。

方硕挺着身下那肿得快要爆炸似的肿胀,抵着那既小又湿的小小甬道口,他一寸寸地进入,一寸寸地加强对她的逼压,在触碰到意料中的阻碍时,他忽地一咬牙,使劲地冲破阻隔两人的所有阻碍…

他所做的一切,的确已经让她彻底地准备好,因此除了被破身那一刻的刺痛外,王佑希一点也不疼。

但是他那么大,而且进入的位置很深,那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她必须得一再地深呼吸,才能受得住这样的对待。

汗珠一颗颗的像下雨般掉下,睁着泪意盈盈的圆眸,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汗珠掉在她的唇边,她不自觉地探出舌尖,舔过那颗带着温度、抬起来咸湿的汗珠。

她不知道当她睁着圆眸,探舌舔过唇瓣的模样有多魅惑,他怎么会觉得她天真无邪呢?

现在的她,就像最诱惑人、最教人忘却一切的妖精,一步步地摧毁他的理智、一步步地勾引着他,随着她回到她的巢穴里,成为她的俘虏。

怎么可以忍,怎么可能漠视这样直接的视觉冲击。

方硕浑身的肌肉无法自已地绷紧,深埋在她深处、给予她时间适应的肿大原来就蠹蠢欲动,在这样的勾引下再也无法控制地缓缓后退,而后再深深地、重重地往那炙热的深处狠狠一刺。

她带着泣声以及惊讶的喘息,从身下娇小的妖精口中逸出,那很好,让他觉得两人的位置还是对等的,不只是他深深地被迷惑,不只是他独自一个,沉沦在这样的情海当中不能自拔。

假使真的无法自救,他都要拉着她,跟着他一起,一起沉沦在那片激烈的情海当中。不再隐忍、不再迟疑,方硕抱紧了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进出着那紧窄甬道的速度,一再地加快,探索着那快慰愉悦地带的力量一再地增强,教她摇晃得像是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似的,只能依靠他、只能依偎他。

身子一再地被撑开,坚硬如铁的硬物一再地入侵自己,那感觉理应是难受的,理应是让她打从心底里抗拒的,然而她没有,不但没有,她甚至主动地迎合他,让他每一记的冲刺都可以比上一次进得更深。

因为那是他,她最心爱的他,她打从心底里相信,也很清楚地知道,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到她。

只是激烈如浪涛似的快感,深深震撼她的律动,让她有些畏惧。

小腹间再度积起刚刚甫经历不久的压力,她知道当那压力越过底线时,所带来的冲击还有愉悦,会让她有昏眩过去的错觉,所以她无法不将自己的手臂环着他的背,紧紧地将自己与他相贴,两片嫣红的唇瓣凑上前,好像在向他索讨氧气一般。

方硕俯下脸,含住王佑希两片微微张开的唇瓣,吻得更深,将她更加地抱近自己,那力道、那姿势,仿佛想将她整个融入自己,再也不分开。

压力层层相叠,当身子传来一阵阵颤栗般的颤抖,她知道那积累的压力快要越过那条底线。

她更慌、更无措,想开口喊停,可是刚刚自己作茧自缚地将唇凑近他,以致现在无法开口,而眼角的泪珠难耐他恣意的索取而淌落。

他的唇因为那颗可怜的泪珠而放过她的唇,改为吮去那颗已经快要没入发际的泪。

方硕含住她小巧的耳朵,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希希,叫我的名字,说你要我。”

他要她在情欲沉陷时,知道是他在拥抱她,不是其他的野男人,而是他,也只有他一人可以这样对她而已。

他加诸于身上的一切,教王佑希根本就不能违抗他,只见她在他一记深重的突刺下,呜咽一声,嫣红的唇瓣哭泣似呢喃地说着,“方、方硕……我要、我要你……”

话不成句,但是一字一字的清晰无比。

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回答,方硕深吸口气。

他的女人想要他,他的希希想要他,她要,他就会给予她一切,就算是他的命,他也会给她。

交缠的体温升至最高,他不再藏私、不再掩饰,将自己最真实、最想要她的那一面,忠实地呈现在她的面前,直至她无法承受,他才与她一起攀上那璀璨的高峰。

第八章

再怎么不承认,但方硕也知道自己有点闷骚。

怎么说?

在两人感情开始时,他一再的守礼,秉持着非礼勿动的态度对待她,再多想碰她吻她,都忍了下来。

但男人就是兽性的动物,一旦尝了那甜美的滋味,好像食髓知味一样不肯再放开,随时随地都想要见到她、吻到她、碰到她,所以他做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诱拐她。

害羞的王佑希是绝对绝对不会答应搬过来跟他同居的,背着干爹偷偷跟他偷欢,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她怎么可能告诉干爹,她从头到脚趾头都已经被方硕吃掉了,连半点渣渣也没有剩下……

但是她忘了方硕虽然不是一个腹黑会算计人的男人,但该有的该懂的,他还是会的,所以当她被压在床上,被他折磨到尖叫不已,不得不含泪点头答应他这个无理的要求时,她终于明白,一旦他决定好的事,她只能点头,否则吃“苦”的就是她。

方硕爽歪歪地搂着她,上门去替她搬行李,也顺便上门去见见未来的岳父大人。

原本他已经作好了被削被砍的心理准备,毕竟对邵天赐而言,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要被另一个男人抢去了,做人家父亲的或多或少都会痛恨抢了女儿的男人,所以刁难算计一定会有的,更何况女儿还要搬出去跟人家同居,邵天赐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邵天赐只是问了他的生辰,问了他家里的一点事,还有就是职业等等的基本资料,就放过他了。

方硕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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