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要看一个人的厨艺好不好,炒青菜特别能考验一个人的水准!”笑笑嘴里含着筷子,一脸高兴地看着傅瑾年。
傅瑾年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定定地看着笑笑。
“所以经过本人的鉴定,傅先森的厨艺合格!”笑笑一边夹了一筷子青菜送进嘴里,一边一脸高兴地说。
“只是合格?”傅瑾年挑眉看着笑笑,他看见笑笑在咀嚼,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要是回答的不好,我们晚上再好好讨论讨论!”
笑笑在吞掉嘴里的食物之后,才来得及分给傅瑾年一个大大的白眼,一边在心里腹诽:死不要脸的,说就说,为什么非要在晚上这两个字加重语气?一边又一脸谄媚地竖起大拇指称赞:“那怎么能只是合格,那觉得是优秀,一百分,不对,是一百二十分!”
傅瑾年含笑地看了笑笑一眼,这才起身去将另外的盘子端出来。
笑笑总算平安地吃完了午饭,她自动自发地去洗了碗筷,顺带着还十分聪明地去客卧休息了一会,可是等到她被热醒的时候,她发现傅瑾年那个死不要脸的又来爬床了。
她翻了个身子,看见跟着她一起清瘦了不少的傅瑾年,伸手轻轻覆上傅瑾年的面颊,随即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继续翻过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笑笑进书房的时候,她看见跃进窗来的白日光,旁边的绿植青翠欲滴,看起来生机勃勃,笑笑走过去将绿植挪了个位子,刚好让阳光落在绿植上。
她走到窗边,看见熟悉的A大,大概是寒风呼啸,只有来来往往背着书包匆匆而过的学生,她站在这里还能听见那绵长而又熟悉的上课声,寝室里的孩子现在早已不在,再过几个月,她也会彻底离开这里,一瞬间整个人被这种很伤感的情绪笼罩着。
笑笑的双手搭在窗沿上,她微微用手一撑,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她回头看了一眼这熟悉的书房,突然意识到,要是嫁给傅瑾年,就算过了几个月,她还是不会离开这里。
她欣喜若狂了一会,为不用离开而欣喜,然后她又长吁短叹了一会,为老是待在一个地方没意思而烦恼。
当她终于意识到这么美好的下午怎么能够花在长吁短叹,胡思乱想中呢,她才摇头晃脑地走到书桌前看书。
所以傅瑾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笑笑专心致志的样子,他没有打扰笑笑,直接走到后面的书桌前看书。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随意地吃了一些,笑笑又去书房挣扎了一会,才回到客卧准备睡觉,就看见躺在她床上的傅瑾年。
她走过去扯了扯躺着不动的傅瑾年,看见他还是不动,又伸手去拉被子,结果就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笑笑赶紧将被子还给傅瑾年,连拖鞋都吓得跑掉了,直接跑到了傅瑾年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笑笑还听见她胸腔内有力却又紊乱的跳动,顿时后怕地拍了拍平原似的胸脯,不放心地锁了门,这才爬到床上。
刚躺到床上,没过一会,她就听见钥匙开锁的声音,笑笑忽然想起来这是傅瑾年的房间,他有钥匙。看见傅瑾年一脸笑意地走进来,笑笑的唇角抽了抽,于是翻了个身,背对着门装睡。
她当时就在想傅瑾年肯定不会未卜先知猜到她会回客卧睡的,谁知他不仅猜到了,还猜到她会毫不犹豫地跑到主卧,这么一看,傅瑾年刚刚之所以一丝不挂,就是为了迷惑她,让她丧失思考的能力。
傅瑾年果然太狡诈了,笑笑在心里得出这个结论,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傅教授看着笑笑的背影,也没有说话,本来他的目的就是美人在怀,至于……
他躺在床上,感觉笑笑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十分好心地提议:“要不我们做点消耗体力的事,累着累着就睡着了。”
笑笑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傅瑾年滚烫的身体吓着,感受到对方倾身压下,开始蹂躏。
这个方法确实有效,才进行到一半,笑笑就睡着了,傅瑾年无奈地笑了,感觉到异样,匆匆起身去浴室收拾。
第二日,笑笑五点半就醒了,起床收拾,简单吃了个早餐,傅瑾年细心地切了一片生姜让笑笑含在嘴里,然后驱车前往W大排队。
由于来得早,笑笑排队靠前,傅瑾年跟笑笑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再过来的时候,手里端着透明的玻璃水杯,几步走过来将水杯塞进笑笑的手里,然后将她连杯带手一起握在掌心里,时不时跟她说说话,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轮到笑笑进去的时候,傅瑾年在笑笑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中午两人一起吃饭,晚上一起回去。大概是烧脑了一天,笑笑入睡很快。
第二日又像第一日一样,考完出来后,笑笑发现等在不远处傅瑾年,开心地跑过去挽着他的手臂,两个人去定好的酒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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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见公婆
终于解决了目前最重大的事情,笑笑觉得今天的胃口特别好,不仅吃完了傅瑾年给自己夹的所有菜,还十分自觉地多盛了一碗饭。
晚上回到上城之后,笑笑看着傅瑾年将自己的东西从客卧搬到主卧,都已经懒得伸手去拦了。她深知傅瑾年的本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说不定又会想出什么办法,引鳖入瓮,最后说不定会让人以为是她急不可耐地想扑倒傅瑾年。
她坐在沙发上吃苹果,促进消化,顺便喝了一口酸奶,看着傅瑾年忙进忙出,顿时打了一个寒颤。等到傅瑾年将所有的东西安置好,她的苹果吃完了,酸奶也喝完了。
笑笑拍了拍手,一进门就看见傅瑾年在换床单,她急急地跑到卫生间去洗手,然后出来帮忙。
傅瑾年换好床单被套后,直接去洗澡,他还十分自觉地将换洗下来的东西一并扔进了洗衣机中。
笑笑本来还想直接蹦跶上去,看着焕然一新的床单被套,只好灰溜溜地去书房拿之前那本还没有看完的小说。
本来也就几步路硬是被笑笑磨出了一个世纪的长度,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傅瑾年已经洗漱出来了。
她看着傅瑾年在用毛巾擦拭头发,顿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十分浪漫的场景,笑笑兴高采烈地将吹风机找出来,然后拉着傅瑾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按照她的预想,傅瑾年乖乖地坐着,她一手持着吹风机,一手细细地安抚着傅瑾年那黑亮的头发。可是事实是,傅瑾年的确很乖地坐在了笑笑拖过来的椅子上,但是他很不安分地将笑笑抱到了自己的身上,至于吹风机也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将地上的吹尘吹得四处飞扬,那场面的确很狼,很慢。
最后笑笑进浴室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自己双腿无力,几经瘫软,要不是她担心傅瑾年兽性大发,她真的会忍不住让傅瑾年帮忙的。
可是在经过刚刚之后,笑笑猛然觉得浪漫什么的与傅教授无关,他只会浪不会浪漫。
浴室里,笑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双水眸眼泪汪汪的,一张嘴唇嫣红似火,如白瓷般的肌肤白里透红,满满的胶原蛋白,修长白皙的脖颈,除却那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切都很完美。
笑笑披散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斜斜的拢在一侧,勾人的眼波轻轻一眨,看起来魅力十足,但是配上那氤氲了湿气的眸子,怎么看怎么像被害了的良家少女。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感觉在少女的路上越走越远。笑笑走到一旁,打开花洒,然后整个人站过去,让水流划过自己光滑的肌肤。
笑笑伸手去拿置物架上的干净衣物,四处摸了个遍,她才想起来自己竟然没有拿换洗的衣物。
是穿着脏衣服自己去拿呢还是让傅瑾年送过来呢?笑笑在心里纠结了N遍,终于觉得傅瑾年再厉害也是人,应该不会有这么强大的重生能力与恢复能力,于是她探出脑袋喊傅瑾年帮忙。
傅瑾年很随意地去柜子里取了一套睡衣过来,笑笑伸手接过,她一脸期盼地看着傅瑾年。
傅教授快速会意,一把将笑笑从浴室里拉出来,他看着一脸惊慌,急速往被子里钻的笑笑,微微勾了勾唇角。
“你拉我出来干什么?”笑笑不满地质问着。
“不是夫人一脸期盼地让我拉你出来?”傅瑾年一边慢慢地往回走,一边随意地回答。
“期盼你妹啊!我那是期盼你给我拿内衣内裤!”
“哦,大概是夫人没有传递清楚!”傅瑾年看着床上不时在蠕动的身体,唇角微微扬起,脚下的步子又快了几分,他刚坐到床上,准备钻进被子的时候却被笑笑喊住了:“你等一会,我还有扣子没有扣好!”
傅瑾年依言乖乖不动,等到笑笑说可以了的时候,他才钻进被子里。
笑笑慢慢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拿过床头旁的小说,随意翻着。
傅瑾年抬头看了她一看,看见笑笑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于是下床去了一趟卫生间。
去卫生间回来之后,他从床的另一侧缓缓坐下,笑笑瞄了一眼,继续阅读。傅瑾年不满笑笑对自己的无视,长臂一伸,将笑笑的书截过来,看了一眼作者,然后将书放在床头柜上。
笑笑回头看着一脸严肃的傅瑾年,正准备说话,就看见他伸手将自己搂进怀里,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先来做点爱做的事!”
他一说完伸手钻进笑笑的衣服里,一翻身将笑笑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索取。
等到笑笑感觉到了异样,这才想起,两人似乎没有。。。。。。她皱着眉头看着傅瑾年,后者看穿她的心思,安抚道:“笑笑,我想跟你结婚是真的,我会负责的。明天跟我回家吧!我父母想见见你。”
笑笑闻言有些紧张,傅瑾年索性不再言语,直接堵住她的嘴,到处煽风点火,等到她腰软腿软哪哪都软的时候,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再来思考这么个重大的问题了。
等到第二天笑笑想起紧张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去傅瑾年家的车上了。
她侧过脑袋看了一眼后面堆积的礼品盒,所有的礼物都已经买好,都是傅瑾年的钱,笑笑做的唯一事情就是亲自挑选,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晕。
笑笑本来还觉得第一次见未来的公公婆婆,怎么也得好好包装一下,顺便表示自己的乖巧懂事,可是她刚一张嘴,傅瑾年就提醒她说:“老婆,你已经见过你未来的婆婆了,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第一次你和她把手言欢,第二次……”
她想起那惨痛的记忆,深深地皱起了自己眉头,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见身边的人淡定地吐出了几个字:“我们被抓奸在床!”
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导购看向她和傅瑾年的激情满满,当时的第一想法是将傅瑾年拖出去一边枪毙,一边活埋,然后她找块豆腐撞死,可是说不定旁边的导购会觉得她们是在殉情,于是笑笑顶着一张猴子屁股瞪着傅瑾年,可是身边的人好似没有知觉一样,任由别人打量。
笑笑看了看一个个包装华美的盒子,很可怜地瘪了瘪嘴。
傅瑾年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笑笑,轻笑了一声,出口询问:“怎么了?”
笑笑没有回答,因为她想起来在店里的时候,她小心地将傅瑾年扯到一旁,十分委婉地表示自己支付见公公婆婆的费用时,谁知道傅瑾年微微一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把你卖了都抵不上这些东西,也就在我这里,才是无价之宝!”
她只注意到了后面的话,本来还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可是仔细回想了一下,顿时觉得十分的受伤。难道她作为一个当代大学生,中国共产党最伟大的接班人,竟然还值不了这区区几万元,实在不行卖个脏器,也值个好几十万的吧?!
笑笑还没有从刚刚的伤痛中回过神来,傅瑾年就直接伸手将她的脑袋挪正,她这才回神,直直地看着正前方。
车子平稳地往前面行驶着,笑笑看着不甚熟悉的路线,以及变化不断的风景,一颗本来揪得生疼的心脏,这会随着时间的推进,反而慢慢地平静下来。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笑笑坐在车上看见连绵不断的山峰,从头到尾葱翠欲滴,树木苍生,一片别墅群地稳稳地落在山腰处,她觉得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又隐隐地不安。
她见过傅瑾年的母亲,那个知书达理,气质温婉的贵妇人,她猜测傅瑾年的母亲应该没有门第之见,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见面时,跟她有说有笑,在第二次时,出口维护。她知道傅瑾年的母亲,但是他的父亲呢?也会跟傅瑾年的母亲一样吗?也可以接受差距如此之大的两人吗?
笑笑的手紧紧地合在一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傅瑾年侧头看了一眼,右手握住笑笑的左手,安抚道:“别紧张,我妈你见过。只要是我喜欢的,我爸妈都会喜欢。”
笑笑看了一眼傅瑾年,反手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
车子终于使到了通向别墅的弯道上,等到笑笑的眼前出现黑色的铁闸门徐徐地打开时,她才明白这大概就是傅瑾年的家了。
车子终于平稳地停在别墅前面的草坪上,傅瑾年开了后座的车锁,看见有人已经将礼品盒拿进了家,这才带着笑笑出来,顺势将手中的钥匙交给旁边的一个人。
他下车之后,直接走到了笑笑的身侧,长臂一挥,将笑笑搂进怀里,才往大门走去。还没走到门口,门已经开了,一位慈眉善目的阿姨过从门里出来了,傅瑾年恭敬地喊了一声“慕姨”。
在来景山别墅之前,傅瑾年已经给她说明了他家里的情况,爷爷奶奶已经归隐,长年不见踪影,几乎不问世事。外公外婆虽然退休,但是住在W市的军区大院里,过年过节偶尔过去看望一次。目前景山别墅只有他的父母,还有将他从小带到大的慕姨和她的孩子。
笑笑深知傅瑾年的性格,既然他主动提到慕姨,想来他应该跟慕姨感情亲厚,她当时十分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会让清冷矜贵的傅瑾年将她与父母相提并论。
现在看见眼前的妇人,顿时觉得明白了。身前的这人穿着打扮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无二,来你上并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只是一双手看起来略微粗粝,但就是这样的搭配,却让笑笑感受到了“母亲”的感觉。
她对着慕姨微微一笑,然后甜甜地说:“慕姨,我常常听阿年说起您!”
被叫“慕姨”的人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傅瑾年,然后对笑笑说:“这就是楚小姐吧!快进来,老爷太太在等着你们呢!”
听见这话,傅瑾年这才牵着笑笑进了门,旁边已经准备好了崭新的拖鞋,笑笑看着和傅瑾年同一款的情侣拖鞋,顿时尴尬地笑了一下。
慕姚看见儿子回来,心里十分高兴,急忙忙地迎过来,看见后面的笑笑,心里更是喜悦,正准备走过去拉着笑笑,看见她只换了一只鞋,又生生地停住,对着傅瑾年开始嚎:“站着干嘛?给你媳妇儿换鞋!”
笑笑听见这声音的第一反应不是尴尬,而是默默思考,傅瑾年平时在家的家庭地位是有多低啊,换鞋这种事都需要他亲自出马?她还没有思考完,就看见傅瑾年十分听话地蹲下去了,然后拉开鞋子拉链,然后帮她套上了拖鞋。
她的整个身子还倚靠在傅瑾年的身上,还没来得及脸红,就被慕姚十分热情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