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看着自己儿子的模样,不由得开了口:“你那个时候才这么高,能记得才怪呢。”
沫染似乎也想了起来,抿着嘴笑了笑,转身看向了大家:“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
“说这话干嘛,没有事就经常过来。”张国昌老爷子看着苏沫染的模样,忍不住的开了口说道。
“就是,反正咱们也不是外人。”文惠也说了一句。
“嗯。”沫染点着头笑了笑,伸手给了文惠夫人一个拥抱:“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点,你的司机不是有事走了吗?让小李送你吧。”说完之后,文惠就准备叫小李过来。
却被盛稷抢了先:“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也回去,顺路送她吧。”
听到盛稷的话,文惠夫人的眼眸闪了闪,转身看向了沫染:“这样可以吗?”
“可以。”沫染笑了笑,可是眼底却有些好奇,这个盛稷到底是要干什么。
既然苏沫染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不太好说些什么,盛稷转身对着张国昌老爷子微微颔:“那我们就先走了。”
“爷爷奶奶再见,虎头拜拜。”沫染跟大家打完招呼之后,看向了脸色不怎么好的张朝阳,挥手和罗云说了一句:“咱们也下次再见。”
说完之后,苏沫染就转身赶紧跟上了盛稷,这里的风景很好,可是离市区也是很远的。要是盛稷把自己仍在这里,那自己可就要走到半夜才能走回去了,所以一定要跟紧了。
察觉到身后人的脚步,盛稷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让沫染好跟上自己的步伐。
沫染跟在盛稷身后,隔着一段距离,盯着他的宽阔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结果前面的盛稷停下脚步,沫染也没有现,砰的一声就撞了上去。
似乎是撞疼了鼻子,沫染不由的揉了揉鼻子,小声地嘟囔着:“都那么久没当兵了,身上的肌肉怎么一点都没有消减,真是硬死了。”
看着沫染的模样,盛稷忍不住的笑了笑,伸手牵住了她的手:“虽然我退伍了,但是我一直都在锻炼身体。”
听到盛稷的话,沫染这才现自己刚刚居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脸唰的一下子红了,想把手抽回来盛稷却不让:“我牵着你,省着等一下又撞到哪里。”
手被盛稷牵着,沫染抬头望着盛稷的侧脸,看了半天只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他似乎变得更帅了。
“进去吧。”等到盛稷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苏沫染还在呆呢,真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但是要是让盛稷知道苏沫染在心里夸他帅的话,会不会很闷骚的笑起来。
“哦,谢谢。”苏沫染回过神,赶紧坐了进去。
将副驾驶的车门关上,盛稷也走到了驾驶座上,无意间看到苏沫染,他的脸上不免有些无奈:“安全带。”
“哦哦。”再一次的被提醒,让苏沫染感觉很不好,赶紧伸手将自己的安全带扣好。
开始的时候苏沫染还满身紧绷,很是紧张,结果到最后苏沫染就偏着头望着窗户上的盛稷的倒影,睡着了。
看着苏沫染的动静,盛稷不由得摇了摇头,满心的无奈,真是不知道这么没有警戒心的人怎么在政治圈混下来的。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等到红路灯的时候,盛稷还是不由得将外套脱下来,盖到了沫染的身上,还伸手轻轻的将沫染的头拢到了耳朵后面。
望着睡的这么安稳的苏沫染,盛稷的嘴角扬了扬,小声地问了一句:“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这已经不是苏沫染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睡着了。
就连到了公馆门口,苏沫染还没有醒过来。
虽然盛稷心里有些不想叫醒苏沫染,可是还是要叫醒她,因为有门卫朝这边走了过来:“醒醒?”
“醒醒?”
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忙着竞选,实在是太累了,盛稷喊了两声,苏沫染都没有反应。想了一下,盛稷伸出了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捏了捏。感觉到脸上的动作,苏沫染偏了偏头,微微的张开了眼睛,满脸的朦胧。
“终于醒了?”看着苏沫染迷糊的模样,盛稷忍不住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见到盛稷在笑,沫染突然也咧着嘴笑了起来,一下子扑到了盛稷怀里,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薄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嘿嘿,又梦见你了。”
这样的动作,让盛稷一下子愣在那里。
“嗙嗙。”公馆门口的门卫走了过来,敲了几下窗户,有礼貌的说着:“这里不能停车,能请您换一个地方吗?”
模模糊糊的苏沫染,听到门卫的声音,望着盛稷眨了眨眼睛,瞬间就回过了神。一下子将盛稷推开,打开车门就跑了下去。
“候选人?”看着从车里出来的苏沫染,那个门卫满脸的意外,不过赶紧道歉:“对不起,我还以为是别人呢。”
不过苏沫染现在并不在乎这些,扭头看了一眼坐在车子里的盛稷,不由得吸了一口气,自己刚刚干了些什么?
“候选人?候选人?”看着苏沫染半天没有说话,那个门卫不由得喊了两声。
回过神的苏沫染,紧握着手掌,二话不说就直接逃了回去。
坐在车子里的盛稷,望着外面匆忙逃窜的苏沫染,又想起刚刚她的行为,眯起来的眼底不由得多了几抹深色。
看着候选人离开,门卫满脸的不解,刚准备走到门旁边,问问他要不要开进去。就看见那辆车,跐溜的,一下子就跑走了,还喷了自己满脸尾气,真是心好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朝阳那小子一直对沫染没有好脸色,这可咋办啊?”文惠将脸上的水珠擦干,转身看向了坐在床上看报纸的张国昌。
听到这话,张国昌老爷子将报纸放在了桌子上:“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不开始也觉得沫染那丫头,做人不行嘛。”
“那个时候,我不是不知道嘛。”说起原先自己说的那些话,文惠叹了一口气:“要不然咱们把事情也跟朝阳他们说说,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样误会着沫染啊。”
“不行,现在局势这么紧张。”一听到文惠夫人的话,张国昌老爷子二话不说就给否定了。
文惠满脸愁容的走到了床边:“那沫染丫头也太可怜了吧,一个人要承受着那么多。”
在沫染来a市之前,很久不成联系张国昌的欧阳建国居然给他打了电话,说了苏沫染的目的,让他们在这边照应点。
这个时候张国昌和文惠才知道苏沫染被盛老爷子送到了g市,被欧阳建国保护起来了。
“那个丫头是挺幸苦的,再过几天不就是沫染的第二次竞选演讲嘛,你过去看看。”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我还以为你会支持盛稷呢?”
“盛稷的能力是不错,可是他更适合部队,沫染的才适合政治舞台。而且她的观点我也都听过,和我想的是差不多的。”张国昌老爷子边说边将报纸放在了床头。
文惠点了点头:“我也看了她的第一次演讲,觉得很不错。”
“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话音落了之后,房间的灯也熄灭了下来,但是张朝阳和罗云的房间却是灯火通明。
张朝阳坐在那里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气的不行:“那个小子,怎么和苏沫染那么亲近啊,真是气死我了。”
“有啥好气的,我今天看苏沫染人就挺好的。”罗云边说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屁。”张朝阳此话一出,罗云的拳头就挥过去了:“怎么说话的。”
“还不是你非要说苏沫染人好。”张朝阳被自己老婆打了也不敢大声反驳,只能小声地抗议着。
说起这件事情,罗云的表情就严肃了下来,将杯子放在了一遍:“其实我觉得咱们这样想对苏沫染很不公平哎。”
“所有有些话说起来很混账,可是咱们之所以不待见苏沫染的原因不过有两个。一是,这么多年她重来都没有出现;二是当年赵阳的事。”罗云坐在那里看着张朝阳继续分析道:“可是,这么多年苏沫染过得怎么样咱们也不知道啊,也许比盛稷更惨呢。”
“那怎么可能?”虽然张朝阳嘴上那么说着,可是眼里有着明显的动摇。
罗云翻了一个白眼:“那怎么没可能了,盛稷的爷爷去世了,又失忆了,是挺惨的。可是那也是沫染的爷爷,而且她自己的家也没了,父母也都死了,好朋友也死了。身边一个依靠的人都没有,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怎么过过来的呢,你说说谁更惨。”
张朝阳扭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知道张朝阳已经不那么偏激了,罗云接着说了起来:“至于赵阳的事情,明明是一场意外,是大家非要怪到苏沫染身上的。”
其实罗云说的一点都没错,当时那枚炮弹原本就不易现,更何况盛稷跑神想苏沫染,是盛稷的事情,又关苏沫染什么事情。
“哎呀,别说了,别说了,赶紧睡吧。”这些话都是大实话,所以不免的让张朝阳感觉到烦躁。
见到张朝阳的模样,罗云也不再多说什么,相信自己的老公一定能够想明白。
躺了一会儿之后,张朝阳又转身望着罗云,满脸的纠结:“你说盛稷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啊?”
“应该没有吧。”
“你怎么知道的?”
“要是盛稷恢复记忆,估计当场就抱走了,还能像今天在餐桌上这样,任苏沫染多着自己。”
“可我感觉不像,你想以盛稷那性子,要是没想起来能从苏沫染的碗里夹东西,还捏她的脸,还送她回家?”张朝阳真是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
被这样一说,罗云也有些怀疑了:“你问盛稷了吗?”
“问了。”
“那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说啥都没想起来,说我要是不信,就让我去问华医。”说起这个张朝阳就有些生气,自己可是为他操心,他居然就这态度。
听到张朝阳的话,罗云思考了一下:“那估计盛稷还真的没想起来,华医不是说了嘛,盛稷他一辈子都想不起来的可能最大。”
“那他的行为?”
“可能是爱的太深吧。”还没等张朝阳的话问出来,罗云就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倒也有可能,不对,要是盛稷又喜欢上苏沫染,那张珊怎么办啊?她可守了盛稷那么久呢?”
罗云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对张珊还挺上心的嘛。”
一听到自己老婆,声音里染上了别样的意味,张朝阳赶紧解释:“我这不是觉得她挺可怜的嘛,毕竟是一个挺好的姑娘。”
“我可不觉得她有多好,那姑娘心机多得很,要不然她能在上官琳的眼皮子下面完好无损的待在盛稷身边。”罗云说的可不是什么吃醋的话,这么多年的接触,虎头可从来没有跟她亲近过。
老话都说,孩子是反应是最真实的。
“这,人有些心机不是正常的嘛。”沫染和张珊,张朝阳在心里还是比较偏向张珊。
罗云瞥了他一眼:“我看你今晚是不是想去书房睡啊?”
此话一出,张朝阳立刻就怂了:“别别,我可不想睡书房。”
“那还那么多废话,赶紧睡觉。”说完之后,罗云就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张朝阳。
感觉到自己老婆的情绪,张朝阳赶紧凑过去哄哄。
而此时张朝阳口中的好姑娘,正拿着送到盛稷那里的文件袋,满脸铁青,恨不得把手里的照片撕毁。
她手里的照片正是上一次沫染穿着汉服和盛稷照的,当时的沫染还笑着说,这些照片看想去像是两个人婚纱照一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虽然盛稷身边的人都曾说过,原先的他很爱苏沫染。但是张珊一直认为,以盛稷薄凉的性格,再爱一个人也爱不到哪里去。
可是当看见照片的那一刻,张珊才明白自己那样的想法是错误的。
就算自己再生气,张珊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继续看了下去。
文件袋里装的东西很多,前面的调查都是盛稷失忆之前和苏沫染的事情。就在张珊马上就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突然间就看到了一个东西,眼睛瞬间就亮了。
“原来苏沫染已经结婚了。”看着手里面的结婚资料,张珊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想向上扬。
看着苏沫染配偶那一栏,写着是欧阳家的欧阳胥,张珊脸上充满了鄙夷:“真是没有想到堂堂的苏候选人居然是这么爱慕虚荣的人,盛家出事了之后,就立刻嫁给了另外一个富贵家庭。”
“幸好你离开盛稷了。”张珊说完之后,心里不由得替盛稷感到放心。
继续的翻看资料,见到祐昀照片的时候,张珊脸上的不屑又多了几分:“嘴上说着爱着盛稷,才几年啊,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可是就在看到安世的照片的时候,张珊皱了皱眉,总感觉这个淡定的小男孩看上去莫名的眼熟。不过张珊也就扫了一眼放在心上,可是看到孩子的出生证明的时候,她的表情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孩子出生的时候,苏沫染才刚和欧阳胥结婚不久,按照这个时间推算,换上孩子的时候,苏沫染应该还没有离开a市。
张珊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满脸的凝重:“难不成这两个孩子是盛稷的?”
有了这个想法,张珊立刻就把安世和祐昀所有的照片都翻了出来,一张一张的看着,和自己脑海里的盛稷做的比较。
人一旦有了一个念头,就会越看越觉得可疑,而张珊现在正是这种状态。
在最开始没有那个念头的时候,张珊还没有现什么,可是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张珊越看越觉得这两个小孩子和盛稷长得像。
“真的是盛稷的孩子。”张珊在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一下子坐到了沙上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照片。
眼睛里不知道在计划些什么。
而被苏沫染抱了抱、亲了亲之后的盛稷,久久不能忘怀那种滋味,皱着眉,少有的气恼了起来,自己当时居然没有做出反应,实在是太不男人了。
想起刚刚苏沫染迷迷糊糊的亲了自己,盛稷的嘴角轻轻的扬了扬,却又猛然放了下去,那苏沫染会不会也这样误亲过别人啊?
这样一想,盛稷立刻就有些烦躁了,忍不住的揉了揉头:不过按照苏沫染的警觉性应该不会吧?
她有警觉性吗?
因为这个问题,一向冷静淡定的冷面狐狸也无法冷静淡定了。
不过说起苏沫染,盛稷倒想起来了自己上一次请私人侦探的事情,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消息。
盛稷拿起手机拨了那个人的电话,不由得询问起来,却得到已经送过来的消息,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我没有收到?”
听到盛稷的话,那个人稍微沉默了一会儿,询问了一下身边的人,然后才说:“盛先生,我们确实已经送了过去,是一位女士拿的。不知道是不是她放在了书房,您没有看见?”
话说到这里,盛稷到时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回来的时候,张珊就在书房,出来的时候慌慌张张似乎有些不正常。
边打电话,盛稷边走到了书房,书房里除了自己的东西,却没有文件。
“好,我知道了,剩下的钱我会给你转过去的。”盛稷说完之后就把电话挂了,伸手轻轻的敲着自己的手机背面。
张珊她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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