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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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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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到了大门外,唐页让司机停下车,她走下车,对着大门口,跪下,磕了三个头。
  爸爸,如果有来生,我还做您女儿,我一定不再固执,我会爱惜自己,好好地生活,好好地陪着您,做一个孝顺的女儿。
  天下起了雨,为分别蒙上了一层凄凉……
  车子来到聂家,聂胜在门口等着,只有他一个人。
  “要不要去给阿炀和小辰道个别?”聂胜问。
  唐页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三叔,我们走吧。”她知道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她,他们能看到她。
  聂胜点头,“好。”吩咐司机开了车。
  车子离开后,大门后走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孩子牵着父亲的手,“爹地,妈咪什么时候能回来?”
  “很快。”
  “很快有多快?”
  “就是睡一觉,眨一下眼睛那么快。”
  “哦。”孩子信了,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车子,眼中全是期待。
  言言,我跟儿子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早点回来。
  院子里的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可再长,也够不到她。

  ☆、229:言言,情人节快乐!

  A城迎来了冬季的第一场雪,一夜醒来,万物银装素裹。
  聂霆炀穿着黑色的大衣,从主宅里走出来,抬头看了看天,然后迈着步子朝大门口走去。
  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大脚印。
  “大少爷,天冷,您穿厚点。”聂伯是个勤劳的人,天还没亮就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扫雪,可雪花太大了,他这边刚扫完,那边就又被覆盖了。
  “知道了聂伯,你忙,我去门口站一会儿。”
  聂伯点头,这两个月,每天早上大少爷都很早就起来站在大门口张望,晚上又站到很晚才回去。
  聂霆炀来到大门外,路上没人,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身上就落满雪。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个雪人。
  聂宇辰过生日的那天,他问聂霆炀,“爹地,妈咪不回来给我过生日了吗?”
  聂霆炀心不在焉地在厨房做着蛋糕,明明是要做圆形的蛋糕,他竟然做成了方形的,“估计不会回来了吧,爹地陪你过。”
  “可我想要妈咪也陪我过。”
  “小辰,今天周几了?”
  聂宇辰的嘴扁了扁,然后就什么都不说了,转身走出厨房。
  聂霆炀自言自语,“今天不会是周六吧?”
  聂广义正好从外面进来,听到他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叫他,“阿炀,今天……今天……”今天好像就是周六。
  老爷子怕自己弄错了,转身匆忙离开,让佣人将日历拿过来,他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没错今天就是周六,阿炀没记错。
  他重新回到厨房,“阿炀,今天就是周六。”
  聂霆炀回头看他,“哦,爷爷,我记着呢,今天周六,小辰生日。”
  聂广义看着他的表情,心里还是很担忧,他的病也不知道好没有,自从颜言这孩子生病,他也就没再管阿炀这病了。
  犹豫了一会儿,老爷子试着问:“阿炀,周一你去公司吗?”
  “周一?”聂霆炀想了想,“周一要去的,估计还要开会,怎么了爷爷?您有事?要是有事我就不去了。”
  聂广义又问:“那周二呢?周二有事吗?”
  聂霆炀放下手里的东西,“爷爷,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您去医院。”
  “没事,爷爷好好的,就是……”聂广义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自己直接问出了是否合适,想了想作罢,不再向下说,既然他提周一周二他没有反对,应该是已经释然了。
  “没事,你忙,爷爷去外面。”
  “哦。”
  在外面聂广义看到聂宇辰,摆摆手,“来小辰,过来。”
  聂宇辰闷闷不乐地过来,翻了下眼睛,就又垂下头,有气无力的样子,“太爷爷,怎么了?”
  “你爹地他……没事吧?”
  “每天都这个样子,妈咪回来就好了。”
  聂广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揉了揉孩子的脑袋,“开心点,今天可是小辰七周岁的生日,要开开心心的。”
  “哦,知道了。”聂宇辰敷衍了一句,“太爷爷,要是没事,我回房间了。”
  “去吧。”聂广义摆摆手,轻叹了一口气,这几年聂家真的是太不顺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每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来到门口,他看着天,又是一声长叹,这样的阴晦快点过去吧,等开春儿了,一切都好起来吧。
  腊月底的时候,聂胜终于来了电话,聂霆炀握着手机,一颗心紧紧地悬着。
  “阿炀?”聂胜叫了好几声,这边才应了一声,“……三叔。”
  聂胜问:“忙着?”
  “没,没有。”聂霆炀的嘴张了张,想要询问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害怕那是个不好的结果,好几个月了,没有她的一点消息。
  聂胜说:“要春节了,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爷爷的身体还是老样子,春节了三叔,回来吧,爷爷整日念叨你。”说这话聂霆炀是违心的,因为他从来没听老爷子念叨过,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想,三叔若回来了,她也就回来了。
  可他却又不敢那么的期待,三叔好多年都没回来过春节了,今年怎会回来?
  然而,出乎意料,聂胜竟然一口答应了,他说:“跟你爷爷说一下,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聂霆炀一愣,随即喜上眉梢,“三叔--”
  “就我一个人回去。”没等他把话说完,聂胜已经打断了他,如同端着一盆冰冷的水,从聂霆炀的头顶无情地浇下,瞬间将他给冰冻,就连血液都凝固了。
  她不回来,她不回来……
  聂霆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挂了电话,只知道聂宇辰叫他的时候他正在地上坐着,手机掉在他旁边的地上,而他的脸上全是泪。
  春节那天,因为聂胜的回来,聂家似乎比去年热闹了一些。
  拜年,聊天,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今天是聂霆炀的三十八岁生日,一大清早起来他就钻在厨房里做蛋糕,做了一整天,浪费了很多材料,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做了个他满意的。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在给自己做蛋糕,等着他做好了打算吃一块。
  可让大家都失望了,他做完蛋糕竟然端着去了自己的房间,就叫了聂宇辰,将一大家子拒之门外。
  今天是他的生日,也是言言的生日,这个蛋糕是他给言言做的。
  生日蛋糕上插着数字蜡烛“27”,今天是她27岁生日。
  他说:“言言,生日快乐!”
  聂宇辰说:“妈咪,生日快乐!”侧脸看着他,“爹地,你也生日快乐!”
  聂霆炀微笑着点头,“谢谢小辰。”
  如果可以,他还想听的是她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聂胜回来后闭口不提唐页的事,聂霆炀也没有问,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这样至少证明她还好好的。
  所以聂霆炀期待,来年生日,他做一个双层蛋糕,大的是给他的,小的是给她的,分别插上蜡烛,他39,她28。
  春节过后,初三,聂胜就离开了。
  2月14日是情人节,也是开始上班的第一天,聂霆炀在上班的路上买了一大束玫瑰花,他将花放在办公桌上,然后拍了张照片,发在微信圈,说:言言,情人节快乐!
  他订了餐厅,晚上要跟她一起吃烛光晚餐。
  在一起那么久,他还从来没跟她一起过情人节。
  春节后的第一天上班,似乎每个人都很忙,也只有忙碌起来,聂霆炀才觉得自己像是在活着,为了证明自己是活着的,他这一天都不给自己喘息的时间,午饭是童华送到他办公室来的,他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文件。
  “少爷,今天早上的财经报纸你看了吗?”童华想,他这么忙必定是没看到,作为助理,他有义务提醒。
  聂霆炀头也没抬,“每天都是那一套,不看也罢。”
  童华说:“今天不一样。”
  “嗯。”聂霆炀心不在焉,他不关心。
  童华又说:“今天的财经报纸头版是一则征婚启事,少爷,这可是我从来没遇到过的,少爷,财经报纸的头版是征婚启事,你不好奇吗?”
  聂霆炀抬眸晲他一眼,“你很闲的话就去给我买包烟。”
  童华欲言又止,转身出去。
  不消一会儿,童华回来,手里拿着一包烟,还有一份今天的财经报纸,他将烟放在报纸上,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出去了。
  聂霆炀吃过饭将饭盒随手就放在了报纸上,顺手拿起烟,用报纸包着饭盒扔进了垃圾桶,整个动作流畅和利索,漂亮!
  要喝水,发现杯子是空的,“童华!”
  “少爷。”童华就在门外站着,听到叫声连忙跑进来。
  “给我接杯水。”
  “……”童华的脸僵了僵,不是因为征婚启事?他看向桌上,报纸呢?难道是看完了收起来了?
  不对啊,看完后还能如此的镇定?
  童华满腹疑惑地端起水杯,接水的时候还在纳闷,以至于水接满了也没发现。
  聂霆炀听到哗哗的水声,抬眸看去,就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水杯早已经接满,水都流了一地!
  “这小子!”聂霆炀抄起桌上的一支笔扔了出去。
  “呀!谁打我!”童华猛然一跳,不小心将水杯碰掉在地上,一杯热水倒在了地上,玻璃杯也碎裂开,吓得他脸色顿时惨白,瞅着聂霆炀,“少爷我……我……”
  聂霆炀皱起眉头,“你发什么呆呢?”
  “我……少爷--”
  童华刚要说话,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来的那种声音,脆而亮,敲打着人的耳膜。
  在创世总部,你能看到很多令你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秘书是男秘,助理是男助理,经理是男经理,员工是男员工。
  是的,没错,这就是创世,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横跨了建筑,电商,娱乐,餐饮……数个行业,并且成为行业龙头的创世集团,俨然成为了男人国。
  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已经是遥远的历史了。
  所以,当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入耳膜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就朝门口看去。
  正在两双眼睛殷切地看着门口即将要出现的人是谁是,声音戛然而止!
  童华蹙眉,去看聂霆炀,他的脸上明显写着不悦。
  过了差不多十秒钟的样子,那个声音才又响起来,声音一点点离门口越来越近。
  童华几乎屏住了呼吸,他想,也许是那个该来的人来了,他是否要赶紧离开?
  扭头去看自家少爷,依然望着门口,很显然,外面这女人成功地勾起了他们聂大少爷的好奇心!
  过了有两三秒钟,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了视线里,接着是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纤细美腿。
  童华再次去看聂霆炀,只见他眼睛收了视线,也难怪,他家少爷现在的眼里除了少奶奶一个女人外,其他的女人都是男人,男人看男人,还真没什么好看的。
  伴随着女人完全出现在视线里,轻叩门声也响起。
  汤琼职业般的微笑站在门口,声音干练而简洁,“聂董,抱歉没有提前预约。”说着,人已经进了办公室。
  童华笑笑,但却不难看出眼中的失望,他想要看到的不是助理,不过,助理都出现了,老板还远么?
  童华和汤琼虽然各为其主,但两人也算是朋友,作为聂霆炀和唐页夫妇俩的助理,他们两个私下可是有来往和交流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商场如战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对于汤琼的出现,聂霆炀倒是真有些意外,唐氏跟创世虽然也有一些业务往来,但也是极少数的,而且也都是些很简单的合作,远够不到他们两个公司的董事长来交流,更何况,现在言言不在家,即便是唐氏真的想跟创世有什么合作往来,他也不会谈,要谈他也只跟自己的女人谈。
  汤琼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声音里噙着一丝笑意,“聂董真是日理万机。”
  若是搁在以前,也许聂霆炀不会抬头,但是今天,他觉得汤琼这个声音有些怪怪的,他放下手里的文件,缓缓抬起头,“汤助理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就直说,我时间可宝贵着呢。”
  汤琼耸了下肩膀,“大老远跑过来,聂董这么小气,连杯水都不让喝?”
  童华连忙说:“我的错,我的错,汤助理是想喝咖啡呢还是茶?”
  “咖啡,不加糖,谢谢。”
  汤琼大方主动地坐在沙发上,打量了一下这个办公室,不愧是夫妻,眼光都是一样的,瞧这格调和风格,真是令人咂舌。
  聂霆炀站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杯红酒,喝了一口才问:“汤助理是否来一杯?”
  “谢谢,早听闻聂董这里有世界上最美味的红酒,今日能喝上一杯,还真是三生有幸。”
  这话里的赞扬聂霆炀听到了,讽刺的意味他就直接给忽略了,他喜欢收藏红酒,纯属个人兴趣。
  他倒了一杯递给汤琼,没有在沙发上坐下,而是独自来到落地窗前,站在高空俯瞰地面,以前的时候是一种帝王般的优越感,但现如今,他却深切地体会到了那句话,高处不胜寒。
  又一年了,他又老了一岁。
  最近总是感叹时光匆匆,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老了。
  汤琼扭头看他一眼,目光落在办公桌上大花瓶里的玫瑰花上,她站起身,走过去俯身闻了闻,应该是早上才从枝桠上剪掉的,还带着泥土的清香味。
  她抽了一支捏在手里,“聂董这玫瑰花是哪个美女送的?我还以为情人节都是男人送女人玫瑰,没想到男人也有收玫瑰的时候。”
  聂霆炀转身看她,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快速走过来夺过她手里的玫瑰花,什么都没说,但那眼神,已经宣示了他的愤怒。
  他小心将玫瑰花又插进花瓶,再一次恶狠狠地瞪了汤琼一眼,警告,“不许碰!”
  汤琼虽说心理素质也是极其强大的,但还是忍不住涨红了脸,毕竟,是自己手贱了,但这也充分证明了,这花是个女人送的。
  她在心里哼了一声,谁稀罕碰,回去让我家阿力也送我,比你这大一倍!
  童华端着咖啡进来,这才算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聂霆炀直接下了逐客令,“童华,你带汤助理去会客室,有什么事你们聊,我还忙。”
  汤琼的嘴动了动,赶我走?好啊!有你求我的时候!
  头一甩,这个冷傲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离开了。
  童华追出去,在电梯口拦住她,将她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童华又是沏茶倒水,又是赔不是,“汤助理,消消气,我们聂董呢最近更年期,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
  汤琼哼了一声,脸甩得更高了。
  童华的嘴角抽了下,这年头什么人都能得罪,唯独女人得罪不起。
  “汤助理,生气容易长皱纹。”然后他夸张地凑近汤琼,手指指着她的眼角,“你瞧,你眼角都有鱼尾纹了,好几条呢!”
  汤琼翻他一眼,“滚一边去!姐还年轻着呢,怎么可能有鱼尾纹!”
  “真有,不信我给你拿个镜子过来你看看。”
  “童华,你欠抽是不是?”
  童华止了声,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说吧,你今天来的目的。”
  汤琼这才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扔在桌上。
  是一张邀请函,时间是明天晚上,地点是唐氏大酒店,内容是,相亲晚会。
  童华看着邀请函,一脸的纠结,“你说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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