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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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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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愤怒当然不假,但此时更多的却是一种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被自己的太太定性为一个不洁身自好的男人,他是有多失败?
  唉!看来还是夫妻之间缺乏了解,嗯,一定就是这样。
  “颜言。”他叫着她的名字,表情很严肃,因为他很生气,所以必须这样的态度告诉她,郑重一点,她才能记住,“你男人我从小辰到他娘胎里开始,一直到我第一次碰你这之间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没有再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发誓。”
  该死!他发什么誓,他跟她有什么好发誓的?
  话一出口,聂霆炀就后悔了,她爱信不信,他没必要跟她说这么多。
  可是,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么多?
  可他虽然如此的信誓旦旦,颜言却一点都不相信。
  果真是脸皮厚得刷了多少层油漆啊?怎么能这么厚?还人格发誓,他有人格吗?
  颜言懒得再跟他争执,就敷衍地点了下头,“行,我相信你说的,你洁身自好,是个绝世好男人,不过这样真是委屈你了,人活在世,要及时行乐,这样才不枉此生……”
  “颜言!”伴随着她最后一个字的落下,脖子被猛然掐住,呼吸瞬间就不顺畅了。

  ☆、136:一个合格的妻子,一个好丈夫(求月票!)

  听着房间里的打情骂俏声,卫子淇的拳头紧紧地攥着。
  她一向是情绪控制的很好,可似乎在遇到颜言之后,她总是处于暴怒的边缘。
  此时,那种强烈的嫉妒,渗透了她的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它们叫嚣着,要冲破她的身体。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恨一个人,可此时,她恨不得拿起一把尖刀,直接扎入那个女人的心脏,让她永远都无法再说话。
  仇恨,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旦在心里产生,就像滚雪球,最终会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控制。
  聂霆炀是在半个小时后才出来的,卫子淇此时正坐在门外走廊的休息凳上,见他出来,连忙站起身。
  “阿炀!”她的声音很急促,放佛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聂霆炀皱了下眉头,声音冷淡,“什么事?”
  “医生跟我说如果我切除一侧的胸部,我有可能还能活下去,是不是真的?”
  “这你应该问你的主治医生,不是我,我是心脏科的,不是乳腺科。”
  “我,我怕她只是安慰我……”卫子淇的眼中带着泪,但却没有流出来,只是在眼眶里一圈一圈的转着,“我不想死阿炀,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离开小辰……”
  聂霆炀目光清冷,突然发现除了颜言那个女人在他面前哭的时候他会手忙脚乱外,其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哭会让他觉得十分的讨厌。
  目光移开不去看她,男人的声音越发的冰冷,“既然不想死那就听医生的话,医生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来我这里哭也没用,我不是神仙,救不了你。”
  “阿炀……”
  “卫子淇,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卫子淇欲言又止,垂头的时候,眼泪落下,她使劲地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转身离开,却在走了几步后又转过身,“下午的时候我想去看看小辰,可以吗?”
  聂霆炀没应她,但是那如同结了一层寒霜的脸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不可以!
  卫子淇抿起嘴唇,虽然很不甘心,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听你的话,我不去看小辰。”
  聂霆炀立在门口,一直到走廊里没有了女人,他的视线依然没有收回。
  “心疼了?赶紧追上去啊!”颜言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门外,看着出神的男人,一脸的讥诮。
  聂霆炀瞪她一眼,“你简直有病!”抬步离开。
  我有病?
  怕是有病的人不止我一个!
  颜言冷哼一声,回房间拿起自己的东西,大摇大摆地朝电梯口走去。
  刚一转弯就被人拦下,“太太,没有先生的准许,您不可以离开。”
  颜言蹙眉,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窜起来老高,软禁她?
  “凭什么?”
  保镖板着一张僵尸脸,“太太,请您回去,不要让我们为难。”
  “可你们让我很为难!”颜言气得直叫,这是法治社会,聂霆炀竟敢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气死她了!
  她要报警!
  手机在宿舍!
  真是老天爷都不帮她,怎么办?坐以待毙?
  怎么可能!
  不让乘电梯,那就走步梯,又不是没走过。
  可她还是异想天开了,既然电梯口守着人,楼梯口又怎会没有人?
  看来今天是出不去了,空空的走廊里连个人都看不到,真是的!
  颜言悻悻地回到房间,将东西丢在床头,然后来到窗户边,朝楼下看了看,这里是三楼,如果是二楼,她一定跳下去。
  三楼有点高,弄不好摔断胳膊腿,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跳的好。
  咦?那不是卫子淇吗?
  聂霆炀!
  装得还挺像,这卫子淇前脚走他后脚就跟上去,秀恩爱是吧?
  温度太高,必须给你们降降温才行。
  颜言快速走进卫生间,用盆子接了一盆水,然后端着来到窗边,朝楼下看了看。
  卫子淇跟聂霆炀还站在那里说什么,她瞄准了位置,将手中的一盆水泼了下去!
  “哗啦--”
  虽然没看到两人变成落汤鸡的狼狈样,但她脑补了一下,一定很精彩。
  连忙回到卫生间将盆子放下,然后又将地上的水擦干净,一切证据都销毁后,她躺回床上,打开了电视机。
  其实,电视演的是什么,真的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人的心里此时乐开了花。
  她在心里算着时间,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门外响起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急促而响亮。
  但这脚步声却在门外戛然而止。
  怎么了?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应该不会,他们正聊得热闹,岂会注意到头上发生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颜言迅速的平复了一下不安的情绪,遥控器拿在手里,快速的调着台。
  门从外面这时候推开,男人一身狼狈地出现在门口。
  颜言朝门口扫了一眼,继续看自己的电视,接着,后知后觉,几秒钟后她突然又看向门口,眼睛瞪着,声音里充满了惊讶,“你这是怎么了?外面下雨了?”
  扭头看了眼窗户,外面烈日当空,“外面下了晴日雨吗?”
  她放下遥控器,掀开被子来到地上,走到窗户边看了看,“外面没下雨。”转身看着依然站在门口的男人,“没下雨,你这是怎么了?”
  聂霆炀没说话,朝她走去。
  做贼心虚的缘故,颜言只觉得心跳加速。
  随着他越来越近,空气迎面压来,她感觉呼吸有些艰难。
  脚朝一旁挪动,做好随时脱身的准备,“那个……那个这里有换洗的衣服吗?你去洗澡我给你拿衣服。”
  只见聂霆炀走到床边,弯腰将地上的女式拖鞋提起来,朝她走去,眉头皱着,“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吗?”
  “……”
  颜言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她忘了挪动,后背靠在墙壁上,看着他弯腰蹲在他跟前,将拖鞋放在地上,然后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个脚腕。
  她本能地踩在地上不动,因为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聂霆炀用力握着她的脚腕,可她的力气比他的还大,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那只脚上,若不是怕用力过猛将她拽倒,他真用力了,呵斥道:“抬脚!”
  “哦!”颜言颤颤巍巍地抬起那只脚,虽然眼前的一幕是真实的,可她却觉得很虚幻,他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会纡尊降贵给她穿上拖鞋,打死她都不相信。
  脚丫子被他温暖的大手握在掌心,就像是一股暖流从脚掌注入,一下子就流遍了她的全身。
  这么真实的感觉,不容她有丝毫的怀疑。
  怔愣间,男人已经给她把两只拖鞋都穿上了,站起身,垂眸看着她,“刚才我问你,知道自己今年多大了吗?”
  “23。”颜言这会儿就跟魔怔了似的,机械般地回答。
  “嗯,还知道自己已经23了,不是3岁,也不是13岁,可我怎么觉得你连3岁的孩子都不如呢?”
  “……”她怎么就不如3岁的孩子了?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拐弯抹角的骂人算什么男人!
  不对,他本来就不是男人,是个禽兽,禽兽都不如。
  不服气写在那张倔强的脸上。
  聂霆炀只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气,胀得胸口又酸又疼的,快要爆炸了。
  他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嘴里就像是火车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放在身侧的两只手陡然就攥成了拳头,“咯嘣”直响,他告诉自己,她现在生着病,是个病人,就不跟她一般见识。
  深吸了一口气,紧绷的神色渐渐放松,他抬起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身体顺势压下去。
  颜言本能地撇过脸,后背已经贴着墙壁了,无路可退了,她只能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聂霆炀一字一句,头又低了一些。
  他说话的时候口中呼出的热气劈头盖脸而来,颜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温度陡然升高,灼烫着她的脸颊,每一寸肌肤。
  鼻腔里全是属于他的男性味道,心里的某处一阵阵的悸动。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将这些情绪压下去的时候,只感觉腰间一紧,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猛然箍住了她的细腰,她惊叫一声,他已经将她整个人提起,然后按在了他的胸口。
  脚悬在空中,会让人极度的不安,她想要挣扎下去,站在地上,可根本就只是异想天开。
  她抬起头,因为悬空,所以跟他的距离差缩短了,这会儿虽不是平视,但也是很小角度的仰视,她的嘴在他下巴的位置,如果不仰起头,嘴唇就贴着他的下巴了。
  他今天早上一定是没有刮胡须,这会儿下巴上新生的胡茬清晰可见。
  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好像瘦了。
  手不自觉的就抬起来,指腹刮过那些短短的胡茬,刺刺的,有些疼,她猛然回过神,缩回手。
  一张脸蓦地红到了耳根,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两圈,连忙垂下,嘴紧紧地抿着,屏住了呼吸。
  心跳得跟散落了一地的乒乓球似的杂乱无序,却又跟擂鼓一般,连她自己都能听到那“嗵!嗵!嗵!”的声音。
  自己刚才绝对是中邪了,怎么会去摸他的下巴?
  偷偷抬眸去看他的脸色,面无表情,好像跟个没事人似的,敢情是刚才就她一个人在瞎紧张?
  “呼--”想到这里,颜言不禁呼了一口气,大胆地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锁视着她,却看不清楚里面有任何情绪的波动起伏,不过那贴着她身体的胸口一跳一跳的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心跳是什么?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心都跳成那样了还能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来,她还是太年轻了,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颜言。”他一字一句地叫着她的名字,“你二十三了,不是小女孩了,以后做事能不能过一点脑子?嗯?”
  “……”颜言只觉得面红耳赤,嘴唇蠕动着,许久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还是知道了泼水的人是她,她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又怎能逃得过他这双犀利的眼睛?
  只是,他没有怒气冲冲地踹门进来掐着她的脖子亦或是给她一耳光,再或者是瞪着眼睛冲她大吼,这还真让她很是意外。
  不是她有自虐的倾向,而是这样如此镇静的他,还真让她有些不适应。
  “你,你去换身衣服吧,衣服都湿了……”
  聂霆炀低头看了眼自己,“我要洗澡,你给我洗。”
  “我、我现在例假来了,不能洗澡,你还是--唔--”
  一个类似于惩罚的吻后,聂霆炀松开她,“洗还是不洗?”
  “我真的不能洗。”
  “给我洗。”
  “……”
  聂霆炀又要俯身去亲她,颜言连忙就捂住了嘴巴,那双澄澈的眸子瞪得大大的。
  “洗还是不洗?”聂霆炀也不着急着去扯开她的手,相反却抱着她直接就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看她的反应。
  颜言使劲地捂着嘴巴,可是又想要挣扎,一挣扎手就松开了,男人当即就低下了头,吓得她连忙又捂住嘴,如此下来,她只能兼顾一项了。
  算了,不就是给他洗个澡吗?又不是没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时候那个禽兽样,权当给一高级动物洗澡,有什么好怕的!
  手从口上挪开,不等聂霆炀有动作,她连忙就说:“洗!我洗!”
  “早这样不就好了?”聂霆炀得意地挑了下眉头,跨进卫生间。
  颜言扫了眼敞开的门,“门还没关呢,你去关上门,我给你放水。”
  聂霆炀想了一下,确实需要关门,一会儿保不准会发生什么激情碰撞呢,让人看到了他是小事,看到了她就是大事了。
  关了门反锁,聂霆炀边朝卫生间走边脱衣服,等到卫生间的时候,身上就剩下一条黑色的内库了。
  颜言这边已经调好了水温,正在朝浴缸里放水,心里感概,这有钱人就是会作,工作地方的休息室都装着浴缸,有个淋浴还不行吗?
  浴缸,浴缸,一想起他跟卫子淇躺在这里面,她就一肚子的火。
  “要不要跟我一起洗?”聂霆炀坐进浴缸里,温度刚刚好,舒服。
  他将头没入浴缸,颜言原以为他只是潜一下就出来的,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出来,她的心咯噔一下,不会是淹死了吧?
  “聂霆炀?”她叫了一声,没人应她。
  “聂霆炀?”她将手伸进水里,晃了晃他,没反应!
  “聂霆炀!”这下她慌了,连忙打开放水开关,也顾不上自己是在经期,伸手就去捞水里的男人,可他太重了,她不但没将他捞出来,她自己却一头扎进了水里。
  “唔--”
  一连喝了几口水,颜言这才抓到东西支撑着身体抬起头,大口地喘着气。
  “哗啦--”聂霆炀突然从水里探出头来,带动的水花溅了一地。
  扭头看着趴在浴缸边大口喘气头发朝下滴水满脸通红的女人,他打趣道:“怎么了这是?你不是不能洗澡吗?”
  颜言看他一眼,转身滑坐在地上,手按着胸口,粗喘着气。
  小时候在河里游泳,妈妈不让她去河中央,她偏不听,河中间水深其实也就两米多点,按理说也不会有什么事,可偏偏她的腿抽筋了,当时她是潜在水中的,她想要喊救命,却一张开嘴河水就拼命的朝她的嘴里灌,喉咙里钻,她没有办法呼叫,没有办法呼吸,浑身无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下沉
  那是她第一次体会死亡,猛烈而可怕。
  后来是阿黄救了她,阿黄是舅舅养的一条忠诚的狗,她小时候的玩伴。
  阿黄咬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上了岸,后来妈妈和舅舅赶来,这才将她救了过来,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在河里游泳了,甚至对河水都一种打心眼里的恐惧。
  可就在刚刚,她又重新的体会到了在水中窒息的感觉,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她再也不要给他洗澡了,坚决不要!
  “喂!你去哪儿?你还没给我洗澡呢!给我搓背!”聂霆炀叫喊她,可她却跟没听到似的,走出了卫生间。
  “颜言!”
  聂霆炀从浴缸里出去,追上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这又怎么了?”
  颜言看着他,一张脸惨白如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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