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陆先生情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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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陆先生情深似海-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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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间的门便人从外面推开,身材高大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抬步进来,吓得顾南音拿着涂着口红的手微微一颤,嘴角边被画出了一道印子。
  她不悦地看向了推门而入的男人,身高起码188公分,一身黑色西装将他的气场收敛得极好,沉稳而内敛的男人,身价不菲,容貌出众,目测年纪应该在三十岁以上。
  “先生,男士洗手间在对面——”
  秦西沉面容微沉,琥珀色的眸扫过面前这个女人的脸,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见过一个穿着白色T恤,牛仔热裤的女人进来过吗?”
  “不好意思,没有哦!”顾南音微微挽唇,眸光看向了镜子,拿了纸巾将划到的口红擦去,美目流转,她朝着男人粲然一笑。“先生,你可以出去了吗?你再在这里呆着我完全可以叫非礼!”
  “我确定了没人就会走!”秦西沉冷着的俊容,上前一个个隔间一一打开看过。
  开到最里面那个,依旧空无一人,他不禁眉头紧锁。
  顾南音反手撑在洗手台上,漂亮的眸子微闪着光,她微微低了头看过去,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样吧?我就说了没人了!快些走吧!不然被别人见着,还以为我们怎么样了呢!”
  秦西沉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便抬步离开。刚走到门口,就与迎面过来的女人打了个照面。
  女人见这是女洗手间不禁大叫了一声流氓。
  闻言,秦西沉的面色更阴鹜了,琥珀色的眸里一片清冷,直接抬步离开。
  女人进来洗手间,见到顾南音,再加上刚出去的那个男人,不由地多看了顾南音几眼。
  顾南音只无奈地笑道,“刚才那个人走错洗手间了!”
  帮着辛黎摆脱了那个男人,顾南音才回了包厢。
  “姐姐,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顾黎菲见她进来,起身迎了过来。“差点就错过切蛋糕的时间了!”
  顾南音不动声色地移开了手,那潋滟的眸泛着冷意,她挽唇,“遇到熟人聊了几句,我只是来跟你们说一声,我先走了!”
  “走?走去哪?你这几天都不着家的,住在哪里了?”顾庆恒冷着脸,听到她的话,怒了起来。
  “爸爸,不是应该眼不见为净吗?至于我住在哪里,应该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事!我先走了——”顾南音勾了唇,意味深长地朝着顾庆恒看了眼。
  他还真敢以父亲这个角色设自居,压着她以为她就怕了吗?
  黎汐安抚住了正处于怒火边缘的顾庆恒,起身朝着她过来,“南音,别跟你爸爸置气,你要走也等着蛋糕吃了再走啊!就一点点的时间不耽误的。”
  顾南音冷眸看了黎汐一眼,这装腔作势得真好,也怪不得她被这个女人蒙骗了十年。
  黎汐避开了她的眸光转眼朝着顾黎菲看了眼过去,使了个眼色。
  “姐姐就坐下来吧!以往妈妈的生日也是我们一家人一起过的!”顾黎菲扬着唇,拉着她朝着餐桌走去。
  顾南音落座,生日蛋糕的样式很精致,是草莓蛋糕,最外面裱着一圈的奶油。
  草莓是黎汐喜欢的,而这个家里都应该知道的是她是最讨厌吃草莓的。
  程宇点了蜡烛,把包厢的灯关了。
  黎汐许了愿,吹了蜡烛,灯才再次亮起。
  顾南音见蛋糕也切了,便一刻都不想停留。这一家人在她眼前够碍眼的了。
  接过从黎汐那里递过来的蛋糕,她只叉了点奶油吃了一口,微蹙了眉,悠悠的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气氛有些僵了下来,黎汐按住了顾庆恒的手,笑道,“既然南音有事,那就先走吧!阿宇,你帮忙送送南音——”
  顾南音的不用还没说出口,就听见身旁的男音响起,“没问题!”
  她回头看了程宇一眼,嘴角勾了勾,没再说什么。
  拿起包包起身离开了包厢,同时身后程宇也紧随着。
  黎汐看着合上了的包厢门,抬手覆上了顾庆恒的肩头,“阿恒,这样做也是没办法!如果不这么做,你甘愿将顾氏的一切交到那个丫头手里吗?南音要是真接手了公司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顾庆恒眉头紧锁,他到并没有为这件事而觉得怎么样,他只是担心,顾南音的性子。
  就算是鱼死网破,她都可能不会屈服。
  她的性子野,又倔得很。到时候把她逼急了,争个你死我活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母亲的性子没有她这般刚烈。
  顾南音坐着电梯,下到一楼。
  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她晃了晃脑袋,那种熟悉的感觉袭来,从体内散发出来的躁动。
  程宇见到她的异样,眉眼一挑,抬手覆上了她的肩头,“你没事吧?”
  顾南音咬唇,意识到不对劲了,抬眸冷冷的眸光看向了他,那眼神是厌恶到了极点的,“你别碰我!”
  “南音——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程宇笑得无害,扶着她的肩头,就回着往电梯里走去。
  她抬脚,狠狠地就踩在了程宇的脚上,她还不至于那么没用。
  程宇惨叫了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脚。一见她拿出手机,便立马上前钳住了她的手腕,就要去争她的手机。
  顾南音张嘴就朝着他的手臂上咬下去,她咬得狠,很快嘴里尝到了血的滋味,她再不自救那就真的完了。
  “嗷——你个死女人!”程宇手上一松,顾南音便逃开了他的禁锢。
  见他还要追上来,顾南音立马跑到了前台,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前台给她叫来了保全,顾南音立马打了电话给陆延赫。
  只是未等电话接通,手机就被人抽走了,顾南音回头,才发现是那个保全,她伸手去拿,“把手机还我!”
  “顾小姐,您还是乖乖跟程先生上去吧!省得等会遭罪!”保全微微一笑,提醒道。
  顾南音心里一凉,那种感觉越发强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看着勾着唇朝着她这边过来的程宇,她心里冰凉一片,这明摆着的就是个局,是她笨。
  “怎么样?南音,你以为你还跑得掉吗?”程宇整理了下身上的衬衫,挑着的笑看上去让人有些作呕。
  顾南音往后退了退,药性发作她的声音又软又小,“程宇,你这样是犯罪!”
  “犯罪?”程宇走进了些,镜片后面的黑眸闪着异样的光,“也要你敢去告!是不是受不了了?听你那好妹妹说这次的药量是上次的两倍。”
  “混蛋!”顾南音哼了声,脸上渐渐漫上了红晕,那双清明的眸子也参杂了其他的颜色。
  她死死地咬着唇瓣,拼命地想让自己清醒点。
  程宇上前,直接把她抱起,低沉的声音便悬浮在她的头顶,“乖乖的,没准呆会对你轻点。”
  顾南音抬手一巴掌便扇在程宇的脸上,但因为药性的关系,她手上的力道不重,打在男人脸上也不痛。
  她气得直发抖,低咒,“你会遭报应的!”
  程宇也不生气,进了电梯,低头便对上她那恶狠狠的眸光,“是吗?不知道南音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顾南音死死地咬着唇,小手紧捏成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面去,仍然一声不吭,只是身上的那种感觉愈发强烈,软得根本提不起劲来,更别说身上那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开始沸腾开来。
  程宇开了房门,他直接将顾南音放在了柔软的酒店大床上。
  漂亮的女人,宛如一朵盛开的瑰丽玫瑰,她面色酡红,每一寸的肌肤都似乎泛着莹润的粉。
  她的身上穿着白色斜肩洋裙,裙子只遮住大腿根部,栗棕色的中长发铺散在大床上,看上去带着别样的灧丽。
  程宇喉头微微滚动,墨眸一暗,心急火燎地便要上前。
  顾南音胃里一阵恶心,看着就要扑上来得男人,往床头一模,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便朝着他的后脑砸了下去。
  男人闷哼了声,便倒在了她的身上,顾南音恍然,抬手一看,才发现自己无意中拿了烟灰缸。
  她吃力地推开了倒在她身上的男人,赤着脚压制住心底那翻滚着的感觉走向了洗手间。
  以前是黎汐和顾黎菲,而今天算计她的是她的爸爸,亲生爸爸,这件事肯定也是经过顾庆恒同意的,不然那对母女怎么可能会当着他的面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浑身无力地坐在浴缸里,嘴里的轻吟声溢出喉间,她的身上是止不住的火热,身体里的血液就差沸腾出来。
  理智一点点地被这种无力的感觉席卷,浴缸里的冷水都不足以让她冷下来,顾南音咬唇,这样的无助感和前一次一模一样。
  只是上一次有人伸手帮她,而这一次,却只有她一个人。
  她抱着膝盖,把脑袋埋了进入。眼泪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她泪眼婆娑间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人便是他,陆延赫,你在哪里?
  等陆延赫踢开洗手间的门,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她,她躺在冰冷的浴缸里,身上那件白色套裙被水浸湿,她的脑袋偏在一边,鲜红的血液一点点地漫了出来。
  男人的双眸里满是戾气,一个箭步上前。在看到浴缸里那染红了的水,他伸过去的手是打着颤的。
  那种前所未有过的惶恐一下子席卷了他的感官,他失控地大叫着她的名字,一下一下地似乎是砸在他的心尖上。
  “南音!顾南音!”
  即使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她身上的燥热还是没能散去,这会不过是小眯了会。
  熟悉的男音毫无意外地钻入了她的耳中,然后感觉到身体被人从水里抱起,是让人安心的气息,她皱了皱眉,才缓缓睁开了眼。
  再看到男人俊容的那一刻,她真的以为她是在做梦。小手抬起碰了碰男人的面颊,才敢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她臆想出来的。
  鼻子一酸,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的嗓音哑哑的,撕扯不开,“陆延赫——你终于来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陆延赫喉头一动,黑眸里闪过一阵懊悔。
  站在门口的齐放见他们这样子出来,上前,“总裁——”
  “去联系医院——今晚的事,给我仔仔细细查清楚!里面那个带回去!”陆延赫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冷,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生惧的戾气。
  “好的!”齐放点头,朝着跟来的几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医院那边接到通知,一早就安排人在外边候着了。
  她大腿上的伤口在水里泡了很久,医生帮她包扎完,打了一针破伤风针,再转送进了VIP病房。
  床头只开了一盏灯,灯光落在她那有些泛着红的小脸上。
  男人的眸光掠过她那被咬破了的唇瓣上,眸低渐渐漾起了怜惜。
  他微抬了手,指腹触上她柔软的面颊上。
  顾南音睡梦里也显得那么地不安分,男人走不开,见着她皱着眉梦呓的样子,黑沉的眸里是嗜血的戾气。
  陆延赫大掌抚了抚她的面颊,他的手就突然被她紧紧抓着,她嘴里是破碎而虚弱的声音,“不要,混蛋……滚开——”
  “我在,我在,乖--”男人的眸色微深,大掌轻拍着她的肩头,掀开了被子,他也跟着躺到了她的身边。
  她闻到熟悉的味道,便微微侧了身,小手搭在了男人的腰,脸也跟着埋了进去。
  他帮她顺着背,喉头微动,在深夜里,男人的气息略微地重了些。
  顾南音醒来的时候,男人便在身边,她抬眼看过去。
  男人那张俊脸便映入了眼帘,她抬手触了触他柔软的薄唇,鼻子微酸,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真的就只剩下他了。
  陆延赫微启唇,含住了她纤细的手指。
  顾南音皱了眉,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对上他那又黑又沉的深眸,她轻喊着他的名字,“陆延赫--”
  她的眼泪还粘在她的长睫上,男人眸里闪过一丝怜惜,抬手覆上了她的额。总算没那么烫了。
  “怎么哭了?”
  “陆延赫。”他一问,顾南音鼻子就越发酸了。
  她的声音有些微哑,丝丝缕缕地扯开,缠绕在男人的心头。
  他微低了头,薄唇轻轻地碰过她的面颊。淡淡地嗯了声。
  “陆延赫,陆延赫,陆延赫--”顾南音眼泪一股脑地往外涌,一边扯着嗓子叫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心下一疼,抬手将她搂进了怀里。大掌贴着她的后脑,声音又低又沉,安抚着她,“我在。”
  顾南音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眼泪湿湿的全蹭在他的胸口。
  她真的怕死了--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玷污了,那个人只要不是面前这个男人她就觉得好恶心。
  “陆延赫,我好怕,我心口好疼--”她突然从男人胸膛里抬起头来,小手拉着他的直接贴上了她的心口。
  她疼,是因为她还抱有一丝的期望。血缘亲情,她以为真的不至于会薄凉到这种地步。
  那个所谓的父亲,这是把她往绝路上逼。
  陆延赫垂眸看着她的小脸,秀致的眉头紧蹙着,眼泪汪汪的样子真的是让人心疼到不行。
  他微低下头去,捏着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幽深得如一潭湖水般的眸里漾着点点柔意。“很疼?”
  顾南音点了头,眼巴巴地瞅着眼前的男人,疼,疼得要死。
  “陆延赫,我真的以为我就那样了,呜--”
  “告诉我,他碰你哪了?”男人眸里闪过一丝狠戾,声音微冷。
  顾南音看着这样子的陆延赫,有些害怕地圈住了他的劲腰,双眼泛了红,她急忙摇头,“没有--我没有让他碰。你别不要我。”
  她记得,他说的他有洁癖。
  “乖,不会不要你的!”男人轻叹了声,抚了抚她的发,他怎么会不要她?
  是他来迟了,不然她也不至于会受了伤,躺在这里。
  顾南音泪眼汪汪地看向他,嘴巴撇了撇,“你说的你有洁癖。”
  “那你记不记得我说的一辈子?”陆延赫弯了唇角,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语。
  她身子轻颤了下,看着他的大眼一点点地亮了起来。“记得!”
  “是我来迟了,不怪你--”陆延赫低着头抵上了她的额头。
  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内疚和怜惜,颤颤地伸出手去,抚上了他那棱角分明的面颊,“陆延赫。”
  这明明不是他的错,他不应该觉得内疚的。是她太蠢了,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
  “我是不是真的那么惹人讨厌?”
  “没有,是他们的错--”
  “你知道吗?昨天的事,我爸爸也在,他知道,他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顾南音吸了吸鼻子,声音几乎哽咽,“他是我爸爸啊,我亲生父亲。”
  陆延赫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她说了不抱有期望的,但其实怎么会没有半点的感觉呢?
  男人不太会安慰人,这个时候吐出来的字眼也有些生硬。“好了,不难过,你有我!”
  但对她来说却很受用,她微抬了眸,天塌了,她还有他。

  ☆、92。92陆总,我在他们眼里只值二十万

  顾南音闷闷地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来,秀致的眉头微蹙,有些后知后觉的,“陆延赫,我腿上有点疼!”
  闻言,男人起身,掀开了被子,撩起她的裤脚,她的大腿上包裹着纱布,眸色微沉,“我去叫医生!”
  顾南音摇了摇头,那双大眼里盈着细碎的光,她拉住了他的手,“不要,呼呼就好——我小时候摔跤了,疼了,妈妈就会给我呼呼,呼呼就不疼了!撄”
  陆延赫黑眸一沉,低下头去,柔和的风便吹拂在了她的腿上。
  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头,眼睛里满是晶莹的水光,她的声音透着一股淡淡的哀伤,“过几天就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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