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夫人来袭》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豪门盛宠之夫人来袭- 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一双手扶住她,新月对上一双自责的眸子,连连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容翎像是被人定在那里,久久不肯回神,最后他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
  “你们说的人是谁?可有办法?”
  “…”
  “如果我没所错,这里的道观,那个人就是云昆蓬是不是?”
  容翎骤然的回过身。
  穆简长叹了一口气,“他疯了,未必能够出手。”
  想到那个人现在定下的那些的规矩,穆简的一张连由苍白变得铁青。
  新月也咬唇不语。
  “你说有一半的几率是不是?”容翎勾唇一笑,盯着她说。
  新月像是想到什么,眼眶有些红,“容翎,我不知道这一半的几率会不会有用,可是有一点,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你去了,会少半条命。”
  除了命,还有尊严。
  那个人现在就是一个疯子。
  这也是穆简选择不告诉容翎的原因。
  “告诉我位置。”
  容翎将目光落在穆简的身上,静静的,冷然的,让人心尖一凉。
  这也是认识二十余年,穆简从没见过的目光,这一刻,他突然信了,如新月所说,如果他继续隐瞒下去,他会恨他。
  穆简默默的将轮椅转过去。
  手指在上面滑了两圈,浮起的青筋升上来,又将下去,久久,才传过来一个淡淡的声音,是一处地址。
  “谢了。”
  容翎不知道是怎么从喉咙里挤出的这两个字,便头也不回得走了出去。
  空荡的门口,被砸破的门随风摇动了两下,新月看看那远去的身影,落寞的孤寂的似乎与黑沉的夜色融合为一体。
  其实他的内心很无助吧,这种这种未知的迷茫,这种即要失去的恐慌,足以消耗了他所有的骄傲与支撑。
  可这种感觉,没有人可以分担…
  新月深深的叹了口气,又看看那个依旧背对着他的男人,一个人坐在轮椅上,何尝不是迷茫的…
  “那个东西,你是知道的吧。”
  穆简若有若无的声音,让新月心里一颤,随后,低头嘲讽笑笑。
  果然,没什么能过瞒过他。
  她仰了仰头,青涩的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弧度,“知道。”
  那么熟悉的手段,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是,我没办法。”
  “…”
  轮椅咕噜噜的滑动,穆简没有再说什么,安静离开了原地。
  她不想说的,他从来不会问。
  南笙在房间里等了许久,容翎都没有回来,揉了揉额头,南笙穿鞋下床,推门走了出去。
  他们的卧室在四楼,走廊里除了几盏昏暗的壁灯,没有任何人。
  顺着楼梯走了一会,南笙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的脚步很轻,地上又是铺着毛毯的,所以对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察觉。
  男人高大的身影依靠在一处墙角上,背对着南笙,指尖有明明灭灭的红光闪烁。
  烟雾笼罩中,是她从没见过的容翎。
  原来他是吸烟的。
  只不过从不在她的面前而已。
  南笙睫毛下垂了几个弧度,转身想要离开。
  既然他对她隐瞒着这一面,那么她何必上前去戳破。
  刚走了两步,突来一道暗影,南笙被冲过来的力道撞的脊背一疼,倒吸一口气就被人紧紧的从后面搂住。
  淡淡的烟草味蔓延开来,是他沙哑的声音:“老婆,你会讨厌我吗。”
  其实他很少吸烟的。
  “不讨厌。”
  南笙吸了吸鼻子,和她想象的不一样,这个味道,并没有让她觉得讨厌。
  可能就像世人所说的,爱屋及乌?
  容翎闭眸深吸了一口气,在南笙的脖颈处眷恋的蹭蹭。
  “走吧,老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题外话------
  发现二更你们很少追啊。
  写了一天,这个速度真没谁了,渣作痛苦啊,裸更也痛苦…

  ☆、第一百零一章 我爱你都变得很苍白

  容翎将南笙带出了别墅,没和任何人打招呼,没叫司机,没带仆人,车子疾驰在夜色中空旷的山路上。
  南笙默默的将视线从他的脸上收回来,她不知道容翎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跑出来,是和穆简吵架了吗。
  可心里,还隐隐觉得和自己有关。
  车内的空气很安静。
  过了一会。
  “老婆,和我说说话吧。”
  容翎放在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最后伸出一手握起了南笙的手。
  十指交叉,男人温热的手心还有层薄薄的汗。
  “好好开车。”
  南笙笑着叮嘱他一声。
  “呵呵,为什么不问我要去哪?”
  容翎斜目扫她一眼,捏了捏她的手背,听话的将手收了回来。
  南笙靠在那调动了一下坐姿,开着玩笑的说,“你带我去哪都行,把我卖了我也给你数钱。”
  “…”
  容翎好笑。
  颇有点意味深长的说:“我倒是想卖了你。”
  可他怎么舍得。
  只要想想她会离开,他的心就像被割裂般的疼,对她,他怎么会放手。
  不过,容翎自认为自己伪装的很好,起码他不想在南笙的面前表现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路还有很远。
  见南笙有些疲惫,容翎低声说:“老婆,如果累了就睡一会吧。”
  “还好。”
  南笙手里罢弄着一个抱枕,目光时不时的飘向容翎。
  或许是恋人相处久了,多少都会有一些心灵感应,容翎即使伪装的很好,可她还是能感觉出他有一种压抑的心事。
  容翎勾唇笑笑。
  手指落在屏幕上轻按了一个按钮,安静的空间里缓缓的流泻出一首好听的歌曲。
  南笙知道这首歌,是一个当红组合唱的。
  男主唱有点低厚的声音响起。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
  我会是在哪里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
  你又会在哪里
  每秒都活着没秒都死去
  每秒都问着自己
  那一天
  那一刻
  那个场景
  你出现在我生命里
  从此后从人生重新定义
  从我故事苏醒
  晒伤的脱皮意外的雪景
  与你相依的四季
  …
  她与容翎相遇在夏天,相爱在冬天,如今的北城已经是春天,这么想想,倒是和这首歌的境意很像。
  莫名的有种感触。
  不知过了多久,眼皮很沉的时候,这首歌还在放着。
  意识模糊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那几天,在秦县,在那个黑不见天日的泥土里,容翎在她耳边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早知爱你的生命会这么短,那我宁愿在相遇的那天,就紧抓不放。”
  可她,不这么想。
  若是她注定无法陪容翎走到最后,那么她宁愿他们不要相遇。
  没有遇见。
  就不会就离别。
  同样,也不会有痛苦。
  其实就算容翎不说,以南笙敏感的性子也感觉到了,他看她的目光带着深深的疼惜与眷恋,那是隐藏不掉的。
  南笙是有感觉的,何况她的身体她更了解,只不过,她宁愿装傻。
  开了有五六个小时的车程,容翎将车子停下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南笙睡着了。
  容翎从后座拿过来一个毯子为她盖上,调了调座椅,又将车子里的换气打开。
  老婆,留在车里等我。
  留下一张字条,容翎推门离去。
  南笙睡的并不实,容翎走开不久,她就醒了,南笙揉揉有点发沉的眼睛,坐了起来。
  座椅被放平了,身上还有一张毯子,南笙环顾了一周,除了一张字条,并没有发现容翎。
  将字条收在口袋里,南笙穿好衣服,推门走了下去,一股冷风吹过来,南笙打了一个冷颤,将帽子扣在头上。
  这个时候天还没有亮,抬眼望去,天际还挂着几颗明亮的星辰。
  这里像是一处山脚下。
  前面有一条荒瘠的小路。
  容翎去哪了,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南笙皱皱眉,没有害怕,抬脚顺着前面的小路走过去。
  并没有看见容翎的身影,可是她直觉容翎应该就在这。
  这会的时间大概凌晨四五点钟,天色朦胧,南笙走了一会,便停住了脚,只见荒草从中,有一块巨石挡住了去路。
  上面乌压压的写着几个凌乱的字。
  南笙擦了擦额上的薄汗,翻出手机照了一下。
  看清上面乱糟糟的痕迹时,南笙倒吸一口凉气。
  山人独居,总免不了凡事纷争,若有事相求者,必三跪九叩,步步真诚,否,生死两不干。
  这是什么东西?
  荒山野岭的,三拜九叩?
  看这字迹潦草,杂乱无章,说是疯子写的也不为过。
  南笙仰头往上看,只见陡峭的山峰上,似乎真的坐落着一个小房子,有微弱的灯火。
  这,不会就是容翎说的道观?
  南笙脑中有什么东西迅速的划过,她抬腿就朝山上跑去。
  这个山很陡,道路很滑,连阶梯陡没有,都是大小不一的尖石,连走都费劲,何况三拜九叩。
  。
  南笙走了一会,突然绊了一跤,她抓住身侧的一只枯草,这么抬眸一望,蓦然的发现,山顶,有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的走着,迷朦胧在这破碎的夜空中,衣着有些凌乱,动作很艰难。
  南笙捂着唇,不可置信的吼了一声:“容翎!”
  “容翎!你在做什么!”
  “容翎!你疯了吗!”
  这是什么鬼地方!
  为什么真的三拜九叩!
  有什么能值得你三拜九叩!
  “容翎,你回来!”
  南笙已经说不出心里的有多着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可对方就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顾不上膝盖上的疼痛,南笙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他带回来!
  不,这不是容翎能做的。
  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那么尊贵的一个人,凭什么在这荒郊野岭的三拜九叩。
  “你不能过去。”
  南笙慌忙的没跑两部,便被人从身后拉住,脖子一痛,被人敲晕了过去。
  “对不起,三少夫人。”林元从身后小心的接住南笙,朝山下走去。
  不远处,新月和穆简正站在车子的两侧,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你做的没错,不照上面的做,没有人能达到山顶,也不可能见到他。”新月看着林元自责的目光,轻声的说了一句。
  林元不做声,将南笙放回车里,默默的守在一旁。
  山顶上。
  与其说是道观,其实不过是几间破屋子。
  正中间一个弄堂里,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正盘腿的坐在一张炕席上,屋内还燃着炉火,老人头发花白,胡子很长,他就是新月口中的云昆蓬。
  也是消失在世人眼里将近二十年的人。
  容翎坐在下面的凳子上,不紧不慢的用纸巾擦着手指。
  “云老先生,我的目的已经说过了,您可是还有别要求?”
  。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云昆蓬睁开眼睛打量了这个年轻人一眼,突然哈哈一笑。
  他盯着他的脸说:“你这个模样真不错。”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干巴巴的老脸,毫不掩饰自己的垂涎。
  容翎眉毛微皱了一下,眼里划过一抹恶寒。
  “哈哈,这就承受不住了,你可知道,上一个来我这里求医的人,交换了什么?”
  容翎抬眼望过去,眉目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凌厉。
  云昆蓬丝毫不以为意。
  咂咂嘴继续说:“那是一对父子,父亲生病了,儿子求到了这里,大概十*吧,我看着他细皮嫩肉的,便留下了。”
  有些粗厚的声音,讨论这件事,就像讨论一件好吃的食物一般。
  容翎眯眼,有种浓浓的反胃感。
  “啧啧,那孩子虽然没有你好看,可是身子骨真不错,细皮嫩肉的。”
  “…”
  如果不是期待着那一点几率,容翎保证,他会一脚踹死这个老不死的。
  那么恶心的目光。
  哈哈哈。
  云昆蓬摸着胡子一笑,大概也了解这个方法有点不适合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眨巴两下眼睛说:“不过我不想那么对你,你这张脸不错,正好,我却一副人皮面具,不如,作为交换吧。”
  云昆蓬摇头晃脑的说。
  语气不容商量。
  容翎深吸一口气,忍着自己太阳穴那里砰砰直跳得神经,捏着拳头咯噔直响,“只要你能救好她。”
  “…”
  “当然。”
  云昆蓬拍了拍巴掌,掉下炕,围着容翎转悠几圈,似乎在欣赏即将要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开始?”
  容翎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带上来吧。”
  云昆蓬虽然看着疯癫,可是这方面却分的清楚,人还没救好,他不可能为所欲为,何况这个年轻人就差在脑门上写着一个忍字。
  容翎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人最好祈祷他能治好南笙的病!
  南笙被送到山顶的时候,人还是昏迷的。
  容翎有些戒备的守着她。
  哈哈哈。
  云昆蓬摸着胡子笑的直颤,看看南笙又看看容翎,粗着嗓子说:
  “放心,我对病人从没有任何想法。”
  容翎紧绷着唇,说了一句。
  “需要回避吗。”
  “不用,正好我有问题需要要问你。”
  云昆蓬摆摆手,没有回避容翎,让来人将南笙放到另一边塌子上躺平。
  容翎就安静的站在角落里旁观。
  云昆蓬在桌子上点燃了几抹烛火。
  从怀中掏了一个布包出来,挑出几根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
  容翎皱皱眉,心想这不用消毒药水,真的没问题?
  可转念一想,这穷乡僻壤的,估计只有这个了。
  云昆蓬如今大概有七八十岁的年纪,说话的时候看着疯疯癫癫的,像个变态一样,可是面对病人时,俨然又变了一个样子,有些当年云家主的风范。
  容翎也放心了不少。
  云昆蓬先是挑开南笙的眼皮看看,又手握握着银针在南笙的几个穴位上试探的捻了捻。
  最后咦了一声,疑惑的去扒拉着南笙的头皮去看。
  容翎有点紧张,刚想上前,就听云昆蓬大声问了他一句,“有手电吗?”
  容翎从怀中拿出一个手电递给他。
  真不知道他这要什么什么没有,是怎么看病的。
  云昆蓬看了一会,放下手电,跑到另一边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
  “···”
  容翎眼皮跳跳。
  “说吧,把你知道的症状说说看。”
  云昆蓬顶着有点乱的头发头也不回的问他。
  若不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容翎打死都不敢把南笙交给他,心里五味杂陈的叹了口气,开口说:“从她记事起…”
  在云昆蓬翻箱倒柜得时候,容翎将他知道得症状都给他描述了一遍。
  “啧啧,像啊。”
  云昆蓬感叹的点点头,从一堆杂物中翻出一个用布包裹的一个盒子。
  大概手掌大小。
  “像什么?”
  容翎皱眉问他。
  云昆蓬将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是几根漂亮的细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确切的说,不是线,而是针。
  极细极长,透明的像是鱼线一样的东西。
  容翎瞳孔一缩。
  只见云昆蓬拿出其中一根顺着南笙的手腕扎进去。
  那个东西就像软了活了一般,直接朝着血肉钻进去。
  云昆蓬手疾眼快的一按,捏着针头又拽了出来。
  一滴红色的血液出现在南笙的手碗上。
  “你这是做什么?”
  容翎有些紧张。
  云昆蓬摸摸下巴,在南笙的头部又按了按,最后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