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总裁,胖妻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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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总裁,胖妻有喜了-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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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疯狂,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自己的腹中。

    宋清然的另一只手,顺着盖着南北身上的被子,一点点地往她腹部上滑去,覆盖在了她平坦的腹部上。

    那里,平坦的,没有一点点的起伏。

    原本里面的孩子,已经不存在了。

    宋清然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但更多的,他又觉得松了口气,他和北北之间,不需要小孩,不需要结晶,不需要任何形式的第三人,他的北北,就只是他的,他要将她藏起来,让所有人都无法看到她。

    北北怀孕了之后,已经忽略了他很多。

    更何况……

    宋清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眼眸深邃,呼吸有些沉重,又带着粗,病房里安静得只听的到他的呼吸声。

    现在的南北不适合怀孕,不然,他不仅保不住孩子,也保不住北北。

    孩子没了也好,他就不用亲自动手,毁掉他和南北的爱。

    南北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地翕动了下,宋清然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南北的脸颊上,他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抚摸着,逡巡着,从她的额头,落到了她的唇上,带着无尽的眷恋。

    他忽然开口:“北北。”他低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北北,你恨我么?”

    南北已经清醒了,她没有睁开眼,睫毛动了动,眼角却滑落了下一连串的透明的眼泪,她苍白的鼻尖,泛起了一丝红。

    宋清然声音甘冽,一个吻,落在南北的眼皮上,她眼皮很薄,温度灼热,他的唇在落下的瞬间,就感受到了眼球的微动。

    “北北。”他又叫她,“我爱你。”

    他低沉的嗓音轻得仿佛什么都听不到,羽毛轻轻地落下,寂静无声。“北北,你不能离开我,你等我,我迟早会给你,你想要的所有东西,等我解决了所有的事情,就娶你,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再也不分开。我会是你最好的依靠,我会永远地爱你,

    疼你,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每天都在一起,你永远,乖乖地跟在我的身后。”

    他越说,眼底的黑越是纯粹,越是一眼望不到底,如同深渊,让人不敢久望,他的偏执让人觉得隐隐的可怕,心脏收缩。

    南北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手指紧握了起来,指甲因为用力,掐入了掌心之中。

    她猩红着眼睛:“我不想见到你。”南北的话说得很慢很慢,很平静,她情绪没什么起伏,是压抑的。

    宋清然似是什么都没听到,他眼底的神色,越发的深情,凝视着南北,带着无尽的情意。

    “北北。”他的每一声,都是嘶哑的、低沉的,“再给我多一点时间,好不好?”他明明是在询问,语气却带着命令,仿佛只要南北说句让他不满意的话,他就会不顾一切地囚禁了她。

    “北北,如果你不会长大,该多好?”

    这样的话,听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南北震了震,想起了之前被困在别墅里的日子,宋清然不让她接触任何的外人,不让她工作,不让她出去。

    她唇线抿成了毫无弧度的直线,语气极其冷淡,也极其认真:“宋清然,我们不可能了。”

    宋清然仍然置若罔闻,他的态度前后就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在这样无声的对峙之中,南北终于有些崩溃了,她大喊道:“宋清然,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我说分手!我说我们分手!我说我们不可能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再也没有希望了!”她的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水,根本无法控制,“我的孩子没有了,我的孩子因为我做了小三,所以他离开了我,我没有了孩子了……我太疼了。”

正文 第260章

    宋清然没有说话,空气里是无声的寂静,这样的寂静,几乎要夺走人的所有呼吸,让人窒息。

    南北躺在了床上,神情崩溃,她紧紧地捂着胸口,她嗓音嘶吼:“宋清然,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痛,我有多难受!我太难受了,我一想到,孩子没了,我就恨不得替他去死……”

    宋清然轮廓紧紧地绷着,他的眼眸里就只有南北,他对那个孩子,没有什么情感,他只要南北还在就好了。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从喉间挤压了出去,为了安抚南北,他还是没说出他的想法:“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只要你好好的,就好了。”

    “不会有了。”南北回答得很快,“我们再也不会有孩子了,我也再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宋清然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地顺着南北的下颔摸着,淡淡地道:“不会的,北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忘不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北北,在宋家,我是你唯一的依靠。”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彻底地戳中了南北的心室,让她疼得发颤,让她流泪,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哭。宋清然嗓音很凉,他身上极致的黑色,衬托得他仿佛没有七情六欲,又仿佛偏执到了极致,当他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格外可怕,就好比在宋家,他为了南北只依靠他,用尽了手段,让宋家的其他

    人不敢对南北好,让整个宋家,都要看着他的脸色,才能对南北好。

    他的南北,就只能靠着他,在南北的世界里,只有他是实景,而所有人,都应该被虚化成背景,包括,言喻,南北最亲近的朋友。

    宋清然手指冰凉,他不知为何,感觉到了深入骨髓的疼,因为他知道南北在疼,可是,他现在要亲手让她更疼。

    “北北,伤害你的人,我会一一报复回来的,不管是言喻还是那个人。”

    南北抬眸,手指蜷缩,她有些恍惚,良久,淡声道:“不必了,那个人可能是言喻的弟弟。”

    南北轻轻地扯唇笑了笑,眼睛酸涩也毫无感觉。

    可是站在背后指使赵东的人,或许,正是面前这个嘴里说着爱她的男人的妻子。

    南北想起了一句话。

    你看,这个男人,嘴里说着爱我,却又让我这样难过。

    外面日头灿烂,病房内,光线却苍白冷淡。

    宋清然想秘密将南北转移走的时候,被言喻发现了,言喻抿紧了唇线,挡在了病房门口,不让宋清然出来。

    宋清然黑眸沉沉,眼睛血红,瞳孔里凝结着厚重的冰霜:“让开,言喻。”

    言喻背脊挺直,气势没有半分的退让。

    “宋清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的你是有妇之夫了,南北的好坏,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宋清然唇畔冷冽地勾起,带着渗人的温度:“这是我和北北之间的事情。”他怀中的南北,已经陷入了昏迷,不知道宋清然对她做了什么,宋清然看言喻还不让开,他气场暗黑,讥讽道:“言喻,你别忘了,

    是你的弟弟,将北北害成了这样。”他眼眸里的情绪一点点地染上了越发浓重的黑。

    “那是我和南北的孩子。”

    言喻闻言,脸色骤然苍白了几分,她唇线抿紧成了直线,被宋清然的话,戳中了软肋。

    如果赵东说的都是真话,那么,就是她连累的南北;如果赵东说的是假话,那至少说明,对方也是冲着针对她而来的,那么,也是她间接影响了南北。

    宋清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言喻,路过言喻的时候,言喻伸手想抱南北,却倏然间,就被宋清然单手摁住了手腕,他手上的力道一点都不小,言喻只觉得腕骨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样。

    紧接着,宋清然的手腕,也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手腕的骨骼。

    陆衍手上的力量,比宋清然更加重。

    他的嘴角抿成了危险的弧度,因为用力,让人恍惚间以为听到了骨肉交错的声响,陆衍一点一点地收紧,声音不重,准确来说,是淡得不能再淡:“松开手。”

    僵持了好半晌。

    宋清然唇线冰凉,攥紧了拳头,骨节泛白,率先松开了手。

    陆衍淡淡说:“威胁女人,算不得什么男人,更何况,你还是个已婚的男人。”宋清然面无表情,眼里也没有温度。

    陆衍:“你的太太和你的家人,已经在楼下了,听说,你的太太怀孕了,恭喜你,要做父亲了。”

    这一句话,让宋清然的脸色骤然就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雪覆盖。

    言喻的眼角眉梢染着轻薄的讥讽。

    因为陆衍的干涉,宋清然最终还是没带走南北。

    他走出了病房,抿紧了唇,拳头收紧,一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他骨节泛起了冷冽的苍白,面无表情。

    他转过眸,就看到不远处,他妻子柔弱的身影,她看到他,眼睛微亮,笑了起来,声音软软地道:“清然,你也在医院,是看朋友么?你猜,我有个喜讯想要告诉你。”

    她说着,慢慢地朝着宋清然走近了几分。宋清然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死寂,英俊的眉目有着冰封的僵硬,在女人的手,碰在宋清然的手臂时,他额角上的太阳穴重重抽搐了下,青筋起伏,似是难以忍耐,绷紧了轮廓,伸出手,就遏制住了女人纤

    细的脖子。

    他的手指冰冷得像是才从冰库里提出来的一样。

    他声音很轻:“你怀孕了?我让你怀孕的么?”

    女人白皙的脸上,因为被掐的难以呼吸,而显现出了一片红晕,她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她纤细的手指拉着宋清然的手,想让宋清然松开一点手指。

    因为嗓子被挤压,她的声音是沙哑艰涩的:“……清然……”

    她除了叫宋清然的名字外,也想不出应该叫什么,她睫毛翕动了下,接着轻声说:“清然,你是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么?”她说着,忽然伸出了手臂,勾住了宋清然的脖子,她踮起脚尖,将吻送到了宋清然的唇上,宋清然垂眸,没动,她的吻越来越缠绵,越来越火辣,轻轻地勾了勾宋清然的舌,宋清然漆黑的瞳眸微微一动,不知道是被触动了哪里,大手一揽,让女人的身形紧紧地吻合自己的身体,深吻了起来。

正文 第261章

    南北在休息,中途醒来了一次,言喻给她端了水,扶着她半坐着起来,她全身上下都是疼痛的,腹部更是疼,轻轻一动,就全都是撕心裂肺的凄厉。

    她脸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唇色很白。

    言喻嗓音柔和:“北北,你先喝点水,然后再喝一点粥。”

    南北没有抬眸,纤长浓密的睫毛遮掩住了眼睑下浮动的情绪,她抿着唇,不吭声,言喻给她喝粥,她也没有反抗,乖乖地把粥喝了下去。言喻一边喂,一边说:“宋清然已经走了,下次不会让他再靠近病房了,陆衍已经安排了保镖。”她絮絮叨叨地随便说着些什么,想要转移南北的思绪,言喻笑着,眉眼弯弯,“等过两天,你的身体好一些了

    ,我就让小星星和疏木来看你,现在来,我怕他们吵到你。”

    病房的灯光明亮着,窗外是月色高悬。南北怔怔地看着窗外,月上柳梢,枝桠分明,她在走神,言喻喂完她碗里的最后一口粥,抬起眼,看到她苍白的脸色,瘦削的身影,言喻的心脏就像是浸润在了浓度很高的硫酸之中,一下就被腐蚀了,那

    种绞痛,根本无法言说。

    言喻说:“北北,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对不起……赵东他……”言喻的话说到了一半,忽然就哽咽住了,她说不出口剩下的话。

    她只有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北北……”她顿了顿,眼眶微热,眼泪落下,“赵东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我一定会找出幕后的主使,北北……”

    南北仍旧脸上没有表情,就像是僵化住了一样。

    但她的周身都透着浓郁的悲伤,她的每一处五官都像是有千斤重,难以牵动表情变化,眼泪无声地滚落,她眼睛红肿得就像是兔子。

    “对不起……北……”这样的对不起太过苍白了。

    南北的孩子没有了,是生生地被人从身体里剥离了开来。

    南北无声地落了一会泪,最终,还是崩溃地哽咽出声,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想克制着哭腔,换来的,就只有更加沉重的悲伤。

    言喻抱住了她的肩膀,南北的身体一僵,半晌,她才转过了身,回抱住了言喻。

    她几乎失声:“阿喻,我不怪你,我知道跟你没关系……我就是难过,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我看到你……我就……”她话没有说完,言喻懂她的感受。

    不管怎么样,赵东之前说的话,就是明晃晃地拿着言喻伤害南北,南北的心里不可能没有一丝介意的,谁也不会是圣母。

    言喻给南北请了两个护工照料,病房周围也安排好了保镖。

    言喻从病房出去,慢慢地,关上了病房的门,走廊外,原本等在外面的陆衍已经不在了,言喻也不觉得奇怪,因为陆衍的工作繁忙,他肩上的责任担子一直都很重。

    言喻下了楼,却发现陆衍的车子就停在了住院部大楼下。

    他修长的手指就搭在了车窗上,车旁已经落了一地的烟头,言喻出来的时候,陆衍正在弹烟灰,他看到言喻,慢慢地收了手,摁灭了烟头。

    言喻瞥了眼一地的烟头,感觉到了陆衍的烦躁。

    陆衍下了车,为言喻打开了车门,他淡声道:“坐我的车。”他打开的是副驾驶座,这是两人相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这样邀请她,坐上他的副驾驶座。

    言喻眉目微垂,看着这个副驾驶座,抿了抿,恍若隔世,她状态最糟糕的时候,想要坐这个副驾驶座的时候,却被陆衍阻止了,大概对于他来说,驾驶座的位置,只会留给他在乎的人。

    当年,她需要在乎的时候,他把在乎给了许颖夏。

    她现在不需要在乎的时候,他却又想把他自以为是的在乎给她。

    有句话说,迟到的正义不算正义,那么,迟到的在乎,也早已经不是在乎了,也早已经变质了。

    陆衍漆黑的眼眸里,有着明显的血丝,眸光冷冽,又隐约透着无奈。

    他语调喑哑:“言言……”

    言喻淡淡地勾了下唇角,收回了视线,没有坐副驾驶座,而是绕过他,自己打开了后车座的车门。

    陆衍握着门把的手指,用力地紧绷着,他周身像是困兽一样,束缚着,其实,他今天早就料到,现在的言喻根本不可能坐副驾驶座。

    这么多年来,副驾驶座的问题看似不严重,但两个人之间,不管多有默契,言喻都会有意识地避开副驾驶座,而他,却几次开不了口。

    因为当年,是他亲自用副驾驶座,羞辱了言喻一顿。

    他心脏一疼,像是要撕裂。

    他今天非要邀请言喻坐副驾驶座,是为了想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也是看了南北的情况,想要补偿,更是满足自己自虐的倾向,或许是他欠了言喻太多,只有疼痛,才能让他的愧疚少一点,再少一点。

    一路无话,陆衍的脸色绷着,言喻也垂眸没有表情。

    到了公寓的楼层,言喻率先走出了电梯,却又一下,被陆衍拽回了电梯里,电梯的门又关上。

    陆衍的手指掐着言喻的腰肢,他大约隐忍了许久,直接吻了下去,密密麻麻的,带着啃噬。

    又吻得有些没有章法。

    一会吻在她的唇上,一会落在她的锁骨上,他的唇舌濡湿,席卷着她口腔里的舌头共舞。

    他的吻带着一股沉戾的寒气。

    好半晌,他才松开了气喘吁吁的言喻,他的额头和她的额头碰着,他盯着她:“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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