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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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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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的意思?”他有点狐疑地看着许纯良,小子行啊,敢替你老爹做主了?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许纯良微微一笑,揉揉膀子,“啧,还是不自在,估计还得几天才能好顺溜了。”
    他虽然不回答,但是答案却是已经摆在那里了,显然,这是许省长的意思——最少也是他被儿子说动了,只不过眼下,小许同学不方便说出来就是了。
    “我就讨厌你一副满肚子城府的模样,给人感觉很不坦诚,”陈太忠笑嘻嘻地摇摇头,漫不经心地拿起了菜谱,“这个宁建中,有点点嚣张啊,你不再搞他一下?”
    他这话是在扯淡,事实上,他心里正琢磨呢,省台来了的话,哥们儿的安排……真还有点纠结啊,希望到时候别太难看吧。

第七百九十三章 婉转表示
    给凤凰科委做宣传,还真是许绍辉建议的,至于说原因,根子却是还在许纯良被打的一件事上。
    许省长相信,蔡莉和邝天林不该对此事负责,但是这口气他实在无法咽下去,总算还好,凤凰这儿有人帮着儿子出气了。
    可是这还是不能解除他心中的怨气,而且,那个叫京华的什么狗屁地方的手尾尚未结束,一气之下,许绍辉甚至有心跑凤凰一趟。
    当然,他要是来凤凰也不可能去难为京华,那样实在太扎眼了,倒是能去凤凰科委视察一下,尤其是科委那儿有点挺新颖的政策,他去一趟虽然算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
    这么一来,京华那边自然猜得出,许省长来,是挺人来了,而不是挺政策来了:陈太忠,你这场架打得不错,嗯……我来随便转转。
    这种行为传到蔡莉或者邝天林耳朵里,不但传送了点不满的意思过去,还多多少少恶心一下他俩,可又不至于过于刺激人,这种微妙的感觉,知道的就知道了,不知道的也猜不出来。
    可是,许绍辉也是事务缠身之辈,虽然管着的几个口子都是比较清闲的,但日程安排早满,临时抽身来凤凰,有难度。
    最要命的是,他对的口子里,没有科委,虽然他硬要来凤凰科委的话,别人未必能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有点扎眼,没错……味道是有点重了。
    治大国如烹小鲜。掌握好节奏火候固然重要,但是味道也很关键,一旦让人觉得他许绍辉为了一件屁大的小事就沉不住气、反应过激。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说不得,他就要找个其他的方式,以示自己对陈太忠地支持了。
    按说,凤凰科委那点小事儿,根本不值得天南省电视台派专人下去,就算真的要力挺,直接从凤凰市拿摄像带子也行像阴平的碳素厂奠基那么大地事儿,也不过就是凤凰把带子送到了素波。
    可这是许省长份内的口子啊。力度大一点,谁敢说什么,谁又能说什么?关注火炬计划、关注高科技企业的发展这难道不是主旋律?
    不过。为了不做得那么引人注目,最好还是让凤凰科委向上面打个招呼,这就算是省台应邀下去的。虽然这个邀请实在有点苛碜,有点莫名其妙。
    当然。搁给个别人看的话,没准就又有了新的想法了,陈太忠跟蒙艺走得近,但是眼下又向许绍辉要额外的人情,许省长给了那么,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味道?
    总之一句话,许绍辉觉得,有必要宣传一下凤凰科委地新政策。于是。就让自己的儿子转告了陈太忠,他却是坚决不冒头出来。
    陈太忠可是想不到。这里面会有这么多的说法,不过他总算知道,这也是许省长地厚爱,于是笑着点点头,“行啊,明天下午有个座谈会,我在会上提出来,纯良,谢谢你了啊。”
    几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边吃边喝,陈太忠猛地感觉到两股神识的逼近,细细一分辨,居然是左媛和梁志刚,心里禁不住嘀咕一句。
    这老梁也是,今天钱才到,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联系左行长了?穷得也太狠了一点吧?
    要不要招呼去找找碧园的乔总,了解一下情况?他略一沉吟,最终还是决定放弃了,哥们儿要学会抓大放小啊。
    吃完饭之后,陈太忠地奔驰CLK240跟着奔驰500,将许纯良送回花园大酒店,转头又看看钟韵秋,“你回去吧,晚上我还有节目呢。”
    钟韵秋不敢不听话,她瞅一眼丁小宁,心里却又有点微微的不平衡,我比她差吗?终于,壮着胆子期期艾艾地发问了,“那个……晚上你还来吗?”
    “那算了,一起去吧,”陈太忠转头看看丁小宁,他原本也就是矫情一下地意思,既然钟韵秋敢当着人问出这话,那么就大被同眠好了。
    丁小宁冲他笑一下,虽然挺高兴他在乎自己的想法,可厚实的小嘴也撅了起来,“太忠哥,你再这么下去,我得再买更大的床了。”
    钟韵秋听到这话,脸上就是一阵燥热,她听说过某些人的荒淫无度,却是没想到,自己才傍上此人,马上就要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
    可是转念再想一想,她又有一点莫名的期待,这个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脸越发地热了起来,于是面对这种邀请,她只能低下头不做声。
    “去不去啊?”陈太忠却是不肯放过逗弄她地机会,很严肃地看着她,“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
    “嗯……嗯……”钟韵秋一边语无伦次地嗯嗯着,一边偷眼看一下路边地许纯良和李英瑞,发现奔驰500已经再次启动,驶向花园酒店的后院了,才微微点点头,脸却是在一瞬间红得不能再红了。
    “到底愿意不愿意啊?”某人执意要摧残她地意志,“你说话啊。”
    “咱们……走吧,”钟韵秋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俩字,只能含糊地应对一下,脑中却是不住地浮想联翩: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
    事实上,她不但不敢拒绝陈太忠,也隐约觉得,一对一的话,自己未必就是人家的对手,多个帮手,总是不错的。
    接下来,发生在阳光小区的战斗也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钟韵秋屡战屡败,丁小宁却是屡败屡战,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战斗中,终于笑到了最后。
    果然是一个性格决定命运的年代……
    钟韵秋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全身酸软得根本无法动了,两只小脚轻轻在陈太忠背部摩挲着,看着八爪章鱼一般抱着陈太忠的丁小宁,一时有点纳闷……我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接受了跟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丁小宁却是闭着眼睛,满脸的舒爽,好半天才低声发问,“太忠哥,你喜欢穿丝袜的?”
    现在三个人身上加起来,仅有的一点衣物就是钟韵秋圆润的大腿上的两条丝袜,却也松松垮垮地褪到了接近腿弯处,不但皱皱巴巴,上面还有液体若干。
    感受着背上两只裹着丝袜的小脚,带着一点凉意在顺滑地按摩,陈太忠舒服得都要闭上眼睛了,不过终于还是探嘴亲了一下身下丁小宁的眼皮,“呵呵,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跟那些没关。”
    钟韵秋也没在意,而是略带一点惊讶地发问了,“小宁,你在安全期?还是说吃药了?”
    刚才陈太忠想在她身上爆发,她发现征兆后,略带恐慌地求了一句,“不行啊,太忠,我现在是危险期……”
    然后,他就转移了阵地,眼下,她看到丁小宁根本不愿意跟陈太忠分开,少不得就要问一问,也算是表达一点关心,讨好这个女人的意思。
    “我不怕,”丁小宁也懒得解释其间种种好处,手脚却是将那健壮的身子箍得更紧了,你不要我要呗,哼,平日里就抢得辛苦呢,现在又多了一个人。
    “我不行,”钟韵秋悄眼看一眼陈太忠,发现那厮正舒服得不得了,禁不住低声解释一下,“万一有个意外,被人知道了,那就不好了。”
    陈太忠听到这话,心里也有少少的感慨,你说这官场混成这样,多不自在啊?偏偏还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当然,他也没跟钟韵秋解释那么多,因为他隐隐有种感觉,这小钟的心态,才是正经的官场中女人的心态,慢慢地看待和分析漂亮女人的心理发展经过,没准会得到什么启迪所以就不跟她说了。
    至于说吴言,虽然也漂亮,其遭遇却不能算具有普遍性,不管怎么说,虽然吴书记一开始的路略有坎坷,但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成为强势的市委书记的干将的。
    “好了,去洗洗,”陈太忠摇摇头也懒得再想了,他一支身子从丁小宁身上爬起,某个地方居然传出了“啵儿”的一声闷响,“然后看看电视,唉……有多久没看电视了?”
    “我再躺躺,”钟韵秋挪开两只小脚,顺手拽下皱巴巴的丝袜,“太忠你太厉害了。”“还有夜场呢,”丁小宁冲她一笑,也翻身起床了,嘴里还在叫着,“太忠哥,我帮你搓背。”
    夜场,自然就是刘大堂和小狐狸回来了,不过总是要零点左右才能到家,陈太忠笑着没有接话,心说也不知道京华那帮家伙什么时候才开始跑路,有人陪着自己等,还有些游戏可玩,倒也不错。

第七百九十四…五章
    等了一晚,陈太忠也没等来那些神识的异动,心里这个纳闷就不用提了,不过他倒是确信,没人能在他做的神识上动手脚。
    那就是出纰漏了,怎么这年头,啥事儿都这么容易出纰漏呢?
    不过,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上午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下午就要座谈会了,该准备的东西,必须准备一下。
    从四具横陈的雪白胴体中,他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床,四个女人的睡相,各自不同,刘望男睡得挺胸收腹姿势挺好看,一看就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李凯琳睡得却是蜷做一团,极为香甜。
    钟韵秋是背转身子,背向大家睡的——她不习惯跟别人在一起睡,只是,为了防止其他三个女人说闲话,只能硬着头皮在这儿睡了,不过,好在她累了半夜,困乏之下,睡得也很沉。
    倒是丁小宁警惕性最高,陈太忠才一下床,她登时就警醒了,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坐了起来,“哈去给你买早点,太忠哥。”
    “算了,”陈太忠捏一下她的脸,“咱俩出去吃吧,反正她们睡得都这么死。”
    将车停到阳光小区门口,这里就有早起的路边摊,丁小宁直到现在,才得了空问陈太钟,“太忠哥,这辆奔驰车,真的是给我地?“是啊。”陈太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脑子里却是还关注着自己放出去的神识——这帮混蛋,这不是折磨人吗?
    “我不想要这么好的车。”丁小宁很认真地看着他,“听望男姐说,你最近钱紧,给我找辆二手车开就行,合力那儿也有小面包地。”
    “傻丫头,”陈太忠抬手摸一摸她的头发,笑一声,“我钱再紧。也不差那一星点儿,再说,紧的是公家的钱,跟咱私人无关的,你有这份儿心,太忠哥就很高兴了。”
    好死不死地,男摊主端了两碗云吞过来,听到这话,狠狠地瞪他一眼,将两只碗重重地向桌上一顿转身就走。碗里的云吞汤晃了两晃,溅到简陋的餐桌上几点。
    “有毛病啊你?”陈太忠眼睛一瞪,手一拍桌子,“你给我过来,这摊子你想干不想干了?”
    “你爱吃不吃,”男摊主约莫五十出头,火气却是大得很,转身冲他一瞪眼,“公家没钱,还不是你们这帮蠹虫干的好事?还好意思说自己不缺钱?我呸!”
    “再说一个字。我就砸了你这摊子,信不信?”陈太忠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被京华地小混混折腾了一晚,却是没什么结果。他原本就虚火大旺着呢,听到这话,哪里还忍得住?
    他高大魁梧的身形加上杀气腾腾的表情,煞是吓人,再想到此人是给“公家”工作的,那摊主一愣,脸上尚有些许不甘,却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另一个女摊主忙不迭地走过来。她的岁数跟男摊主差不多。应该是夫妻档,脸上赔着笑。“小伙子、小伙子……息怒、息怒,这个老东西没见识,就是爱胡说八道。”
    “哼,”陈太忠哼一声,悻悻地坐下,手一指云吞,“洒了一半,给我换两碗……啥都不知道就敢胡说八道,正义感过剩也不是你这么玩的!”
    “我要是不换呢?”男摊主还真有点骨气,大约,他觉得自己占据了道德的高度,冷哼一声,“我的摊子,我做主。”
    “你的摊子,哥们儿照样做主!”陈太忠拉起丁小宁,冷笑一声,转身就走,“祖马,砸了这个摊子,万事有我担当。”
    一旁的桌子上,正坐着小区物业地祖马主任和几个保安,也在吃早点,刚才陈太忠懒得跟这帮人打招呼,现在又不想自己动手,说不得就吩咐一声。
    “陈主任……”祖马一时有点犹豫,“这个摊子,我常来啊。”
    “什么?”陈太忠闻言,转头恶狠狠地看着他,“咦,我就奇怪了,是不是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啊?”
    祖马也不敢说啥了,转头一看男摊主,“老傅,赶紧地给陈哥道歉,自己砸了摊子,我保你一家没事……要不可就不敢说了啊。”
    这话他说得挺狠,意思是摊主要自砸摊子,以后的话才好说,但事实上,他是在帮老傅呢,同时还不忘记点明陈太忠的能力——人家有让你一家子吃不了兜着走的本事。
    老傅还没说啥呢,他老婆忍不住了,紧走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大街上了,手一伸就抱住了丁小宁的小腿,“姑娘,你饶我们家一遭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不忘转头破口大骂,“你个死老头子,还不过来认错,整天到晚的就图一张嘴皮子痛快了……”
    那男摊主听到这话,登时就为难了,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大概是惹了一个大麻烦,可是认错……我凭什么认错啊?
    不止他为难,陈太忠也为难,丁小宁被人抱了腿,冲他喊了一声“太忠哥”,她的眼中,有着明显的郁闷。
    “你们不砸,我砸,”他真的火了,转身向桌子走去,没错,这世道是有贪污的官员,而且还不少,不过,关哥们儿鸟事儿啊?
    自打进入官场,我只不过是收过吕强地一万块钱,现在是老吕现在欠我三十多万的回扣不给,到底算谁欠了谁?
    慢说是我没贪,就算我真的贪了三五十万,哥们儿这一年多来对凤凰地贡献。也远远比副作用大吧?
    他做事,非常地随心随性,这个姓傅地摊主。仅靠着我跟丁小宁的几句闲话,就能断定我是“贪官”,妈地要是换了你到哥们儿这位子上,手里没准都草菅人命了。
    天底下最可怕的,就是谣言,更可怕的是,谣言的传播者带了使命感,仿佛自己传播的是真理。这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
    还好,我们地陈大仙人非比旁人,一抬腿,狠狠一脚砸下,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一张桌子让他活生生地踹了一个稀巴烂,一时间碗碟地碎片四溅,汤液横流。
    女摊主紧跑过来,又抱住了他地腿,“大哥。大哥,您歇歇气儿,歇歇火儿好不好?我们两口子……都是下岗工人啊。”
    “下岗工人就牛逼?”陈太忠哼一声,原本,他砸一张桌子,心情就舒爽了不少,正琢磨着剩下地桌子要不要砸呢,否则这女人也抱不住他。
    一听这话,他火气又来了,“谁让你们下岗的。你们找谁去啊,胡嘞嘞就胡嘞嘞吧,给我摔什么脸子?真是欠收拾。”
    一边说着,他一边就跨腿向别的桌子走去。那女人却是死死地抱住他的腿,不肯放手,那男人见状,气得手一指他,“好好的社会,就让你们这帮贪官污吏搞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贪官污吏了?”陈太忠一时大怒,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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