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刘医生在这个时候进来……
再顾不得许多,孟小鱼对着古多多的舌头,狠狠一咬。
血腥味充斥着两人嘴里。
古多多从她的嘴里撤了出来,眼神泛冷。
孟小鱼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
谁让你先招惹姑奶奶的?
古多多眸光转深,在孟小鱼震惊的视线当中再一次低头撷住了唇瓣,大手不由分说地伸进了她衣服的下摆。
门外两人的对话还在陆陆续续地传来。
“噢,是这样的。上次晚会结束,小鱼送我回家,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感谢她。她不是很喜欢季尚这么?刚,刚好我这有两张季尚泽演唱会门票。我听他们科室的人说她过来找你,我找了一圈,结果没看见她。可能是错过了。我今天晚上临时要出差去一趟H市,中午就要回去收拾东西,要周末才能回来,刚好赶得上演唱会的门票,
不知道,苏医生方不方便,替我把演唱会门票转交给孟医生,告诉她,告诉她到时候我去她家楼下等她。”
“噢,好的。如果我看见小鱼,我一定帮您转达。”
“好的,谢谢您,苏医生。”
“……”
目送刘廷琛离开,苏浅暖这才转身往办公室的走去。
“你打算去么?你家男神约你……”
苏浅暖手里拿着门票,走进办公室,剩下的话在看见办公室内的情形之后自动消了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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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传文,家里网络都要抽,也是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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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再叫声老公听听
苏浅暖的脚步轻盈。
古多多耳力极佳,在苏浅暖走进办公室前,就及时地放开了孟小鱼,替她整理了一下白大褂上的褶皱,这才拉着她从办公椅后头走出。
即便如此,苏浅暖还是看出了些许的端倪。
古多多的嘴唇破了,孟小鱼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果然白天是不能说人的么?
她几分钟前才骗了小鱼说古先生来了,没想到人竟然还真就出现在她办公室了。
苏浅暖悄悄地把之前刘廷琛拜托她转交给孟小鱼的,演唱会的门票往身后藏了藏。
古多多瞥了眼她的小动作,什么都没说。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突兀地响起。
苏浅暖的心一跳。
“流氓!”
孟小鱼愤然地收回了手,狠狠地剜了沉默如山岳的男人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去。
苏浅暖尴尬地恨不得自己现在能够立刻遁地隐去。
“苏医生,告辞。”
古多多朝苏浅暖点了点头,依然是那么温和有礼,仿佛方才被人甩一巴掌,颜面顿失去的人不是他。
“古先生。”
苏浅暖追了上去,她的脸上有踌躇的神色,她迟疑地将身后的演唱会门票递到古多多的眼前。
苏浅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将整个演唱会拿出来,只是直觉地,这件事得让古先生知道。
“这门票……”
“就交给她吧。”
苏浅暖一愣。
“毕竟,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不是吗?告辞”
古多多认真地道。
长腿迈开,转身离去。
苏浅暖想起,她和刘医生两人讲话时,并未放低音量,他们讲话的走廊与办公室离得又那样的近,古先生应该是听到她和刘医生的谈话了吧?
苏浅暖怔愣地盯着手里演唱会门票上那个深情拿麦的男歌手,浅浅地叹了口气。
……
“太好了!苏医生,你在办公室!
有个产妇五分钟前被送进了医院,下体有出血的症状。产妇一直喊疼。她家属在外头催着呢。
黄医生吃饭还没回来,郝医生上个月又进修去了,主任还有其他的医生都有手术的安排,走不开。”
有护士行色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焦急地说道。
“噢,好,我马上过去。”
苏浅暖把演唱会门票往两本书的中间一夹,赶紧跑了出去。
急救车推着产妇送入急救室,产妇不停地叫着疼。
“苏芳芳,今年25岁。孕期12周,产妇有先兆性流产的征兆,刚检查了胎心音,有些微弱。”
护士简短地交代了遍病人的情况,苏浅暖一面戴上橡胶手套和口罩,一面认真地倾听,待到反应过来,病人叫什么名字时,疾步绕到检查台的前面。
检查台上,女人的脸颊凹陷,发型凌乱,再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光彩照人,但这个人确确实实是她的堂妹,苏芳芳!
苏妍双手用力地抓住检查台两侧的扶手,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大滴大滴的冷汗从她的额头涔出。
苏浅暖一靠近,她便用力地拽住了苏浅暖的手,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却还在费力地开口,“医生,请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苏浅暖,是你?”
苏浅暖戴着口罩,苏妍却还是通过她的那一双眼睛轻易地认出了她。
再没有人拥有那样干净透彻的眸子,清澈到仿佛这个时间上所有的污秽在她的面前都无处藏身——让人恨不得将挖出她的眼睛!
“我要换个医生!你们医院是没人了吗?我要不要在这里看了,我要出院,我要出院。”
苏妍挣扎着就要下床。
“苏小姐,您现在不能下床啊,苏小姐,苏小姐!”
急诊室里两个护士一左一右地按住她的肩膀。
“苏芳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情况很危急,你肚子里的宝宝的呼吸音都快听不见了你知道吗?如果你想要以牺牲你肚子里孩子的生命为代价来赌气,行,你现在就给我下床,我绝不拦你!”
苏浅暖疾言厉色地道。
苏妍被她吼得一愣。
不行,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苏妍刚迈下床,还未触及地面的脚就那样收了回来。
她重新躺回在了床上,她紧紧地咬唇跳出,冷眸扫过边上的两个护士,连同苏浅暖在内,发狠地道,“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万一,我绝对要你们以命偿命!”
小护士们都无语了。
孩子要是能保住她们肯定会竭尽全力,但要是这个孩子跟母亲无缘,留不住,也不能怪到她们身上啊。
苏妍有吸毒史,现在也不知道戒掉了没有,就遗传角度而言,这个胎儿很有可能在母体里就吸食了母亲的毒品,很有可能会有智力上或者是生理上的缺陷。
但是,医生没有权利替病人拿主意。
一切都要等胎儿稳定后,芳芳自己拿决定。
苏浅暖命护士将苏妍的屁股抬高,减少出血量,护士拿来止血纱布……
经过一通忙碌,再测的时候,苏妍的生命体征和胎儿的心音数值总算都回复正常。
苏浅暖骤然松了口气。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医生?”
“医生,我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呢?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孩子有没有保住?”
苏浅暖刚从手术里出来,就被等在门口的徐子惠和蔡丽两人给围住。
两人既然不同的关注点,充分说明了各自和产妇的亲疏关系。
“产妇和胎儿暂时没有生命的危险。不过由于产妇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建议还是先留院观察。”
苏浅暖摘下口罩,公式化地回答道。
“是你?”
“怎么会是你?”
徐子惠和蔡丽这两个总是不对盘的人这会儿反应出奇地一致。
“小婶。徐阿姨。”
苏浅暖朝两人微点了点头,心无芥蒂。
反倒是徐子惠和蔡丽两人的表情很是有那么些精彩。
徐子惠没想到,最后会是她这个让她最瞧不起的儿子的前女友,救了她的儿媳妇以及肚子里的孙子。
只是,要她向这个她看不上的曾经的准儿媳道谢,她也是做不到的。
于是,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至于蔡丽,比徐子惠还要尴尬得多。
毕竟从小到大,她这个当婶婶的没少找她这个之侄女的麻烦。
大人和胎儿平安,苏妍被人从里面推出。
“芳芳,我是妈妈,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芳芳?芳芳?”
蔡丽松开了苏浅暖的手,跑过去拉着苏妍的手,泪眼婆娑。
苏妍的脸色还很苍白,不过比起刚送进来的时候已然好了不少。
“告诉你,怀孕的时候不能到处走动,要多多卧床休息。你还不听!这下好了吧,差点连累了我孙子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回去后给我卧床躺着,不要再出门参加什么朋友的聚会了,听见没?”
徐子惠拎着包,来到移动病床前,说着自以为是的谬论,姿态傲慢地道。
心高气傲的苏妍竟然也没有反驳。
苏浅暖惊讶的看了眼一副乖儿媳模样的苏妍,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人家的家务事,还轮不到她来插手。
……
苏浅暖忙完手边的工作,天已经黑了。
苏浅暖收拾着东西,从医院里走出,身后有人撞到了她。
“对不起啊。”
是黄紫娟。
转过头没什么诚意地道了声歉,黄紫娟像一只翩然的蝴蝶,飞向了停在医院门口的那辆奔驰车。
苏浅暖认得车牌号,就是郑淮然的那一辆。
黄紫娟上了车,银白车的奔驰车很快就消失在苏浅暖的面前。
苏浅暖眉头微蹙。
徐阿姨会陪同芳芳一起来医院,说明她和淮然两人应该没有离婚才对。
她以为怀淮是忙于工作或其他原因,才会在妻子有先兆性流产的情况下也不能到场陪同,却原来,不是的么?
“嘟嘟嘟——”
汽车的喇叭声唤回了苏浅暖的注意力。
熟悉的蓝色慕尚车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自从上次圣诞晚会,边城当着全院的面抱着苏浅暖离开,她和边城的关系就算是彻底地曝了光。
反正两人也已经领证,苏浅暖也不打算再瞒着大家,也就不阻止边城来接她。
四少乐得当二十四孝老公,但凡时间上允许,都会绕路过来接他的新婚夫人。
如果实在抽不开身,也会让小陈过来接苏浅暖。
苏浅暖打开车门,弯腰上车。
屁股还没碰到座椅,就被一股力道给拉了过去,苏浅暖惊呼一声,身体随即落入一个宽阔的胸膛当中。
她微启的檀口刚好给了他以可趁之机,灵巧的舌尖探入,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美好,热烈而又直接地宣泄自己对她的想念。
车子的挡板玻璃已被升起。
边城吻了许久,这才餍足地松开她。
苏浅暖早已瘫软在他的怀里,脸颊潮红一片。
“今天有没有想我?”
他的鼻尖对着对着她的鼻尖,墨色的眸子熠熠地盯着她。
苏浅暖摇了摇头。
黑眸危险地眯起,苏浅暖只得解释道,“是真的!太忙了,没空想。”
“哼!”
男人拒绝接受这个答案,不满地转过头。
双手放在他的脸上,苏浅暖转过他的脸,撒娇地哄道,“别不高兴嘛。边先生。”
“哼!”
苏浅暖犹豫了下,“老公,阿城,城城,小城城……”
墨色的眸子划过一片晶亮。
“刚才的那一句,再叫一声来听听。”
苏浅暖歪着头,回忆着,“小城城?”
边城黑脸,“最开始的那一个。”
苏浅暖脸一红,声如蚊呐地唤了一声,“老公”
“再叫一声。”
“老公。”
“再叫一声。”
“老公。”
“再叫……”
苏浅暖捧住男人的脸,对着他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这是边夫人第二次主动亲吻边先生。
不同于第一次纯粹是脑袋一热的冲动,这一次的边夫人多了些许的经验。
她回忆他方才亲吻她的步骤,舌尖羞涩地探入,笨拙地辗转吮吸,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积极而又努力地投入。
他的主动无疑刺激了他。
他夺回了主动权,舌尖疯狂地与之缠绕、兜旋,一手环在她腰上,越发地将她搂向自己,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车窗外灯火璀璨,车内风光旖旎。
……
“少爷,夫人。你们回来啦。”
回到家,言冰和夏雪两人就迎了上来。
“嗯。”
苏浅暖应了声,把边城的外套交到言冰的手里。
言冰把外套拿过去挂好。
厨房里传来食物诱人的气味,苏浅暖嗅了嗅,问一旁的夏雪,“夏雪,好香,可葱这是在煮什么?怎么这么香?”
“是乌鸡汤啊!葱头可是从下午两点就开始和边关家两人杀鸡,拔鸡毛,三点钟开始熬汤,先是大火蒸煮,再是小火慢炖,这会儿还在锅上炜着呢。少爷和夫人回来的正好,这个点喝刚好!”
在厨房帮手的紫铭探出脑袋回答道。
从下午两点就开始准备?
“原来边先生喜欢喝乌鸡汤么?”
苏浅暖弯下腰,笑盈盈地问道。
否则可葱和或叔怎会花这么长时间来准备。
不曾想,边城却是皱了皱眉,“本少爷讨厌吃鸡。”
哎?
那可葱和或叔为什么特意熬制乌鸡汤?
她对乌鸡汤也没有特别的偏好啊。
苏浅暖推着边城往餐厅方向走去。
紫铭帮着可葱一一地将菜端上桌,并且给两人盛了饭。
六菜一汤,色香味俱全,不算特别多,但对于边城和苏浅暖两人而言,已是足够。
两人入座。
边或亲自端着生有鸡汤的砂锅出来。
可葱献宝似地掀开砂锅盖,笑眯眯地,“当当当,乌鸡汤。滋阴又清热、补肝还益肾。最适合少爷和夫人啦!祝少爷和夫人早得贵子,延年益寿,子孙绵延!”
“……”
延年益寿和早得贵子以及子孙绵延用在一起,好像特别奇怪。
仔细一想,可不是得延年益寿其次才能子孙绵延呢么?
要是个短命鬼,还怎么子孙绵延?
滋阴,补肾?
一举,两得?
苏浅暖几乎把头都给买进了碗里,只露出发红的耳尖。
“嗯,本少爷喜欢。”
薄唇勾起撩人的弧度,边城满意地点了点头。
苏浅暖戳了戳碗里的白米饭,刚刚,到底是谁说讨厌吃鸡来的?
“夫人,多喝一点。”
管家边或先是给苏浅暖舀了一碗,放到她的桌前。
然后又给边城盛了一碗,“少爷,年轻人肝火旺盛乃是常态,不过以后还是要多注意点,还是得要多多照顾夫人的身体。”
苏浅暖戳着白米饭的筷子一顿,耳尖几乎要冒出热气。
边城却还在一本正经地应道,“或叔言之有理。”
苏浅暖脸颊潮红,那放在桌前的鸡汤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夫人怎么不喝乌鸡汤?是可葱熬得不够没味吗?还是鸡肉不够烂?还是……”
“不,不,没有。鸡汤很好,很美味。”
说罢,端起碗喝了个一干二净。
“咳咳咳。”
结果因为喝得太过急切,呛到了。
夏雪赶紧给她拍背。
边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原来夫人这般心急,看来为夫可得加倍努力才行了。”
苏浅暖还没明白过来边城这句话的意思,但见他端起瓷碗,一口一口地喝尽,然后对着管家吩咐道,“或叔,再来一碗。”
“……”
一顿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