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妈妈晏爸爸哪里有心思还留在家里?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亲自拱手送给别人,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感伤,一心只想早早地离开。
“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呢!”晏妈妈勉强地对安健阳笑了笑。
安健阳见此也不再挽留,招手把陆尘唤来,吩咐陆尘一定要把晏爸爸晏妈妈安全送到家。
陆尘一丝也敢大意。这可是安少的老丈人丈母娘,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安少还不得剥了他一身皮?于是,陆尘亲自开车把晏家一家人安全送到家里,亲眼看到他们上楼这才放心地离开。
安宁心中苦闷,郁结纠心,一杯酒一杯酒像喝水一样向嘴里灌里。
诗子齐坐在她的旁边,一看她这个样子喝酒,从她的手中夺过酒杯,柔声说道:“安宁,这样喝下去你会醉的。”
“醉了好,我现在就想大醉一场。你陪我一起喝好不好?或者我们重新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次,这里太吵了。”安宁的头有些晕,晃了晃脑袋,笑呵呵地说道,伸手去夺诗子齐手中的杯子。
“女孩子还是少喝一些为好。你喝醉了,还是早点回家吧!我送你。”诗子齐把酒杯放在安宁够不着的地方,扶着安宁就向外走去。
“醉?你看我像醉的样子吗?诗子齐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安宁拂开诗子齐的手,歪着头看着诗子齐。
“你喝醉了。”诗子齐没有回答安宁的话,再次扶着安宁向外走。
“我没喝醉,我比什么时候都清醒,你只需要告诉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安少固执地看着诗子齐。
“你很可爱,我根本没有理由讨厌你。”已经有人朝这边看了,诗子齐脸上微微发烧,但依旧带着微笑对安宁说道。
“那好,既然你不讨厌我,那你和一起去喝酒。”安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脸上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不由分说地拽着诗子齐就走。
诗子齐无奈地笑了笑,拗不过安宁,被迫随着安宁的步子向外面走去,在门口毫不意外地看到安健阳。
安健阳一看安宁这个样子,脸上明显地有些难看,斥声喝道:“你看看你喝成什么样子了?还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么?”
安宁笑嘻嘻地看着安健阳,满不在乎地说道:“今天是我哥大喜之日,我心情好,不应该多喝几杯吗?哦,对了,我忘记了,有些人不高兴呢!也对,要是我有一个女儿杀了人被看抓了起来,我也高兴不起来。爸,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安宁歪着头脸上带着浓浓的讽意看着安健阳。
“放肆!”安健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全部集中了头部,大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安瑞的事情搅得他烦躁不已,现在安宁还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前提起,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恼羞成怒举起巴掌就向安宁扇去。
“啪”的一声安宁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安宁的头被打得一偏,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诗子齐一看赶紧扶着安宁的肩膀,把她楼在怀中。
“伯父,安宁今天心情高兴多喝了几杯,酒后胡言乱语,您就别与她一般计较了。”诗子齐向安健阳解释。
“我没醉。”安宁突然推开诗子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忽然间笑了,对安健阳说道:“安健阳,你也就这点本事,不过如此。”安少向安健阳伸出大拇指,慢慢地大拇指向下,眼中全是鄙夷。
“你…?!”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众羞辱,安健阳气得浑身发抖,伸出手就要向安宁扇去。
“伯父,安宁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诗子齐见势不妙,立刻搂着安宁就向外走去。
安宁一直笑声不断,就是走过远了,还是对着安健阳保持大拇指向下的手势。
安健阳这一刻倍觉感到失败,脚步踉踉跄跄后退几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个对他恨之入骨?叶馨离他而去,安静安宁安瑞见他就像见到仇人一样,不给他半点好脸色看。只有韩忆,只有韩忆一直不离不弃地跟着他。
但是,她真的只是因为他而跟着他吗?
安健阳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他老了,不愿意再去猜测去计较。他已经对不起叶馨,他不能再对不起韩忆了。
有的时候安健阳也会问自己,如果当初没有认识韩忆,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叶馨不会自杀,安静安宁也不会性格大变,没有安瑞没有韩忆。他依旧和叶馨相亲相爱,有一双可爱的儿女,有一个人人羡慕的家庭,一切还是那样的美好。
只是没有如果,因为自己一念之差,一切全都变了。安健阳有些时候想起来也会悔恨不及,真的,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是今天这般结局。
但是,韩忆却不这样想。事隔二十年,她又找到了林旭,当年那个酒吧老板。
林旭早就不开酒吧了,现在他是一个地下钱庄的老板,因为当年韩忆的资金相助,现在的他混得风生水起,手底下有一帮小弟,俨然就是一个黑社会老大。
昏暗的灯光下,林旭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眼睛望向对面的那个女人。
二十年了不见了,岁月根本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只是多了一份成熟,一份韵味,越发妩媚漂亮了。
“韩忆,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林旭笑着对韩忆说道,把手里的雪茄掐了,起身向韩忆走去,绕到她的身后,手落在韩忆的肩头,慢慢地从她的衣领滑了下去。
韩忆按着林旭的手,抬头看着看林旭,说道:“林旭,我找你有正经事。”
“正经事?”林旭突然间哈哈大笑,手从韩忆的身上撤离,重新坐回座位,说道:“好,我就先听听你所说的正经事是什么事?”
“安瑞的事情我想你已经听说了,我想请你帮忙把人弄出来。”韩忆也不和林旭绕圈子,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林旭摇头,“安瑞的事情我的确听说了,但是在这件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
“为什么?”韩忆提高了声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满脸不可置信。
“安瑞失踪了,不在警察局,这还是道上的一个兄弟无意间听说的,具体落在谁的手里在什么地方就连警方都不知道,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安瑞这事闹得太大了,你知道她杀了谁吗?你说邵华能饶得了她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安瑞只怕现在落在邵华的手里了。”
林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于安瑞这件事情,他真的是没有办法,安瑞的事情闹得太大,现在谁都保不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韩忆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一要,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痴呆地问道。
林旭的眼睛盯着韩忆,缓缓地点头。
“我可怜的孩子。”韩忆嘴里发出一声悲鸣,手开始捂着脸开始痛哭不止。她错了,她真的做错了,如果当年听了安老太太的话打掉孩子,或者带着孩子去国外,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这些事了?
“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韩忆喃喃自语,心里充满了悔恨。
林旭一脸同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初次见她时,她像一朵百合花,清新让人移不开目光,从那一刻开始,他的视线就在她的身上停留,就连她的第一次也都奉献了给他。他以为他们会生活在一起,会结婚生子,过着和许多人一样的生活。
但是因为安健阳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为了这个男人,韩忆去医院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为了这个男人,韩忆恳请他帮她演戏。当时他真的恨她,真的恨她。
这种女人不值得人珍惜,真的不值得人珍惜。
但是他屈服在她的眼泪之下,亲手送她到安健阳的身边,亲手把心爱的女人送到安健阳的床上。
事后,他得到了她很多的好处,其实说白了就是封口费,一大笔的钱,借着这笔钱他开始关了酒吧,开了地下钱庄,开始这见不得光的生意。
林旭心里一阵嘘唏,他真的很想问问韩忆,金钱和地位真的那么重要吗?
林旭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韩忆哭过之后便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
安家别墅,安少和晏晨的新房里,屋里触眼望去,全是红通通的,红色的纱帐,红色的窗帘,大红的绣着并蒂莲的被子,一切一切,无一不表示着喜庆。
安少抱着晏晨直接进了浴室。
“我自己来,你胳膊上有伤口。”晏晨红着脸对安少说道。
“不,爷亲自来。”安少一脸认真地对晏晨说道,先下脱下身上碍事的西服,接着开始一件件脱去晏晨身上的衣服。
晏晨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抱着双臂退到了墙角,闭着眼睛,对着安少叫道:“出去,出去啦!”
“矫情,你的身体爷又不是没见过,赶紧过来,爷今天给你洗。”安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晏晨。早看光了,现在躲也晚了,现在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晏晨的身体是什么样,就连晏晨身上的胎记他都知道在什么位置,在左大腿内侧。
晏晨要是知道安少每天夜里趁着她熟睡一直研究她的身体,她绝对会喷安少一脸的口水,并且会活活地气晕过去。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变态的人呢?
安少也不跟晏晨废话,直接上手就扯晏晨的胸罩。
晏晨想拒绝,想推开安少的手,可是又怕碰到安少的伤口,在她束手束脚,举棋不定的当口,安少开始和胸罩较上劲了。
“他娘的,是谁发明这个破玩意的?”安少扯了几次没扯掉,有些不耐烦了。
“爷,不劳您双手,我来。”晏晨看到安少郁闷的脸,突地扑哧一笑,双手落在后背,把扣子一一解开,手一扔胸罩被她丢在地上。
安少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喉咙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
晏晨嫣然一笑,红着脸在安少的面前又缓缓地褪去内裤,然后用两根手指提着内裤又是轻轻一扔,内裤被她扔在地上。
晏晨轻笑,光着脚走进浴盆,缓缓躺下,对着安少勾了勾手,媚眼如丝,“爷,过来吧!奴家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
安少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身体某一个地方不知不觉起了反应。
这个女人,时而妖媚,时而清冷,时而娇柔,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一不在挑逗着他的内心,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安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在浴室转了一圈了,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刷子。
“你干什么?”晏晨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安少。
“女人,爷等不及了,爷要赶紧把你洗干净了。”安少嘴里一边说着一边给晏晨的身上涂了一层香皂,接着开始用刷子开始一点点刷。
晏晨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她忘了,她是真的忘了,这个死变态有洁癖呢!
晏晨顿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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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绝对劲爆呢!
☆、第120章节 洞房花烛夜(下)
许多年以后晏晨依旧清晰地记得和安少上床时的情形,那是一段很难忘的经历,那天晚上几乎步入一个循环的模式。
洗澡——爱——洗澡——爱——洗澡
做了七次,洗了八次澡,直到她困得实在是受不住求饶,安少才意犹未尽放开她。
浴室里安少很认真地开始为晏晨洗澡。
“亲爱的,我能问一下么,洗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干净?”晏晨泪流满面地看着安少。
“直到爷满意了为止。”安少拎起晏晨的一条腿头也不抬地说道。
“那你怎么样才能满意?”晏晨弱弱地问道,请原谅她问出这么一个弱智的问题,因为她实在无法理解一个洁癖人的心理。
“真是废话多,爷不是说了直到爷满意为止吗?”安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拎起晏晨的另一条腿。
安少有些把持不住了,他也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春色当前,哪里还有心做这些事情?手中的刷子胡乱地在晏晨的身上刷几下,接着把晏晨从浴缸里拉起来,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抱起就向卧室走去。
“女人,等爷。”安少放晏晨放在床上,在晏晨的唇上落下一吻,转身急步向卫生间走去,地上洒了一地的衣服。
晏晨轻笑,身体侧卧,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撩了一下头发,在安少的身后娇声呼道,“爷,你可是要快一点哟!奴家可是等不急了呢!”
安少闻言,脚步一个踉跄,身体前倾,头差点磕在门上。
这个死女人,果然有把人逼疯的节奏。
安少扭过头看一眼晏晨,这一看差点没马鼻血喷出来,这姿势,这表情,这媚态,天,安少忽然觉得洗澡什么的简直就是浪费他的时间。
安少转身向晏晨走去,刚走了一步,又停下了,脸上一阵纠结和犹豫,片刻斜着眼睛看向晏晨,邪魅一笑,“女人,你给爷等着。”说完快速地冲进卫生间。
晏晨咯咯地笑出声来,对于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来说,不洗澡就办事,想必是一件特别难以容忍的事情吧!
不过,晏晨接下来就笑不出来了。
大约十分钟以后,安少腰里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了,头上还向下滴着水,左手手腕上包伤口的纱布已经被水浸湿了,看着晏晨一阵心惊肉跳。
“你疯了,伤口碰到水会感染的。”晏晨随手扯起被子披在身上,跳下床打开床头柜去找医药箱。
安少的眼神暗了暗,抿着嘴唇不说话,一屁股坐在床上,视线落在晏晨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
晏晨提着医药箱回到床上,冷着一张脸瞪了一眼安少,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找出纱布开始为安少换纱布。
安少开始不老实起来,趁着晏晨与他换纱布的功夫,闲下来的手开始揪扯晏晨身上的被子,嘴里还振振有理地说道:“这么热的天捂着一床被子不怕捂着痱子来么?”
“那也总好过被一头色狼一直盯着看。”晏晨头也不抬凉凉地说道。
“色狼?哪里有色狼?”安少故意装出听不懂的样子四处寻看。
“行了,别装了,这屋里就你一个男人,不是你是谁?”晏晨好笑地看了一眼安少。
“你说爷是色狼?你是爷的女人,爷是光明正大的看。你看你看,你头上都捂出一脸汗了,还是把被子扯下来吧!爷保证不看。”安少厚脸皮嘻笑着,手微微一用力把晏晨的身上的被子给拽了下来。
晏晨顿时与安少坦诚相待。
饶是晏晨脸皮再厚,再放得开,此时禁不住脸色一片绯红。
安少的手不由自主向晏晨伸去。
晏晨一把打掉了安少的手,“别乱动,要是碰到伤口别怪我没提醒你。”晏晨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安少,有心想说一句别八辈子跟没见过女人似的,但是一想安少之前的确从来没有女人接触过,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安少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动,但是炙热的视线落在晏晨身上,让晏晨犹如在火上炙烤一般,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眼珠子往哪看呢?”晏晨最终忍不住了,红着脸又瞪了一眼安少。
安少一脸的不悦,“女人,你是爷的女人,不让爷碰,又不让爷看,爷把你娶回来就摆在那好看的?要是这样的话,爷还不如买几朵花插在花瓶里。”
安少颇有些不耐烦,坐立不安,心里就像猫儿抓一样痒痒的难受,身上的温度全向一个地方集中,这是一种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觉,有些让他把持不住了。
“那你今天晚上就抱着花睡觉好了。”晏晨被安少的话逗乐了,最后一块纱布换好以后,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