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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亿和汤威海结怨深，这个情况心里面最最最清楚的就是现在的汤威海的老婆：李小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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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摸了李小娜的……（2）
李小娜现在已经是区妇联主任了，和汤、沈两位叫里湖的大领导一样，也是正科级，属于事业编，因为年龄的缘故她很快就要退了，退居二线。
退居二线的意思就是你上不上班呢完全可以看自己心情，不愿意来也可以，反正没人管你，你去社区跳秧歌舞或者找老头子跳交际舞什么国标啊，都是可以的！因为谁管你啊？没人管！这年头我们的生活就是要追求生活的质量的！享受生活比什么都好，再说了，她家的那位：汤威海汤大书记，不就是在外边恣意享受生活吗？他和叫里湖酒店老板娘王嫱的绯闻别以为老娘不知道！李小娜心里暗想着：泥马，眼不见为净！看不见就当没发生，老娘自己玩自己的！千万别亏了自己，只是自己这个鸟样子貌似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啊！哎……！
李小娜是一个看起来十分肥硕的庸常女人，也即那种大街上一抓一大片的女人，泥马，就这样的庸常的女人谁喜欢呢？可是话不能这么说。所谓世过时移，情境不同而已。
过去是过去，过去的审美要求和现在是不大一样的，年轻时李小娜脸很大，大脸上长着一张嘴巴，很阔，就叫阔嘴吧，泥马，就这样的女人能有什么吸引力呢，可是在当时，这个女人年轻时，由于其臀部肥大，圆润，身材超级丰腴，走路时不免“风生水起“的，在那个性压抑的年代里，汤威海、沈天亿他们正处于男人的青春期年龄……靠！他们还是会对她想入非非的。
当时的情况说起来真有趣的，三人都是区里的小干部，也都是从镇里、乡里提拔上去的干部，汤威海做过村会计，沈天亿做过赤脚医生，李小娜抓过计划生育，一句话，他们都是在基层摸爬滚打出来的“农村小能人“，他们在区里上班，是因为当时成立开发区了，成立开发区就要大批干部的，而干部哪里来呢，一部分是市里分来，一部分社会上招聘，一部分就是从村里提拔，三人属于土生土长的农村提拔型，再者，三人当时都是二十多的年纪，呵呵……年轻啊！
一次叫里湖镇唯一的一条大湖，也即：叫里湖，发大水两人，好多村子都浸泡在在水里，区里所有的干部都要下到基层抗洪救灾，这三人也去了，白天，他们肩膀上扛着草袋在叫里湖大坝上战斗，晚上则在村民家就地而卧，也就是在地上铺上干草将就着睡觉……
汤威海，李小娜，沈天亿三人关系不错，就住在一户人家，两人都在心里对李小娜有那个意思的，李小娜心里也明白的，就说：有二位哥哥保护我，我就放心了……
三人就在一户人家，当时的情景是：床上挤着几个人。当然也是有男有女，床下铺着稻草……泥马 ，也是几个人挤着，李小娜睡在汤威海和沈天亿中间，半夜时分，李小娜感觉到一双手在自己的丰满鼓胀的臀上抚摸着，就像一条蛇在那里吐着蛇信子在游走，要知道当时是夏天啊，李小娜也就穿着一条很薄的的确良料子做的裤子，有男人的手在自己的那儿抚摸，处于身体压抑状态的李小娜的呼吸就开始不顺畅了，她使劲地忍着，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在微微的颤抖，她的这个状态显然立即鼓舞了那条蛇！于是，那条蛇就开始得寸进尺了，竟然开始轻轻地解李小娜的腰带，李小娜收起肚子，伸直两腿……显然她是在配合呢，她是在给那条蛇提供方便呢，泥马，那条蛇更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竟然直接的就钻进去了，那条蛇终于到了李小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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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摸了李小娜的……（3）
但是，李小娜惊叫起来了。
李小娜突然的清醒起来 ，她大叫，谁？谁在耍流氓？谁摸我啊！……
众人都被吵醒了，大家都看着李小娜身边的两个男人：汤威海，沈天亿，显然，毫无疑问，他们两人中必有一个流氓，必有一个流氓用自己的咸猪手侵犯了李小娜，灯光随即打开，李小娜的一张大阔嘴十分难看地咧开了，她哭的好难看，呜呜呜……
众人都问，你们两个谁，自己说出来，耍了流氓就要承认。
汤威海说不是我，我睡的好好的，我怎么可能干这个流氓事情？
沈天亿也说不是我，我哪里会干这个流氓事情，我在做梦呢，就听到了李小娜呼喊声，一定就是你——汤威海。沈天亿愤怒地用手指着汤威海。
汤威海指天发誓，说谁摸了李小娜，谁就是王八蛋养的，对了，沈天亿，你有本事发誓啊！
发誓就发誓，这有什么啊，谁摸了李小娜除了是王八蛋养的，还是他妈的婊子养的，我和你汤威海说，谁摸了谁心里有数！
李小娜哭泣的声音更加的响亮，呜呜咽咽地道，难道我冤枉了那个流氓啦，大家看我腰上的裤带子都松了。
众人中有一个妇联的大姐问李小娜：妹子啊，流氓摸到了你的哪里，你说出来，大姐为你做主。李小娜脸蛋绯红，她知道自己的那里被摸了，那个位置什么位置，今天晚上自己等于被人家干了！想到这里，她不说了，心里更觉委屈，只是大哭，大姐问：那个流氓的手是不是摸到了这里！
大姐用她自己的手触目惊心地指自己的两腿间呢，众人大惊！
有人就笑了，说靠，都摸到螃蟹洞里去了，泥马，怎么不被咬一口？说这话是村书记之一，村书记都是口无遮拦的家伙，妇联的大姐受到了启发，对汤威海、沈天亿两人说道，你们两个把手伸出来，我来闻闻味道！
靠……晕倒！
两人无奈，只好把手伸出来给这个胆大的大姐闻，这位大姐说到底也是一个从村里提拔到区里的女干部，因为在妇联工作，练出了够泼辣的劲！她抓住两男人的的手闻着，嗅着……泥马，她的动作就像是一条警似的！终于，大姐看着汤威海冷笑呢，说汤威海啊，你小子就承认吧？我闻出来了，就是你，一定是你，因为你的手上有一股什么味道呢，你自己闻闻！
众人就问什么味道啊，说啊？大姐。
众人中有还几个就是现在还在村书记位置的大队书记，一个个的因为这件事开心死了，就故意问大姐呢：什么味道？说啊！
你回家闻你老婆的！大姐说，你们别影响我查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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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摸了李小娜的……（4）
大姐又说，汤威海，是不是就是你？！
汤威海很冷静的，道，大姐，你怎么就认定是我呢，你还没闻沈天亿的手呢，你闻了他的手再说话。
大姐想想也对，就道：好！于是就叫沈天亿伸出手来，沈天亿无奈，只好伸出手去 ，心道，老子没摸李小娜的那里，怕你闻个鸟啊！
于是这大姐又像一条警犬似地去认真闻了起来……良久，大姐不说话了，众人都在等着大姐开口呢，一个大队书记沉不住气了，坏笑着问：是不是有一股骚气啊？众人大笑……
李小娜冲到沈天亿面前，伸出手就是一个大嘴巴，骂道，流氓！我还以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呢，不成想你是流氓啊！
沈天亿被打的眼冒金星的，他责问大姐，大姐，你闻到什么味道了，你给大家说！他又对李小娜说，大姐还没说呢，你凭什么打我，难懂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摸了你？大姐叹息说，哎，还真是什么都闻不出来呢，喔，也不对，好像有一点咸带鱼的味道！
几个大队书记哈哈哈大笑，道，对了，对了，那里就是咸带鱼的味道！
啥？李小娜哭的更加响亮了……
说起来上面这段往昔叫里湖故事的经典场面，到现在还在叫里湖镇的一些村里流传呢！有的时候大队书记们喝酒的时候就会故意调侃对方：喂，你的手离我远点。对方就问了，为啥？
回答：你手里有一股咸带鱼的味道！
那次，怎么说呢，沈天亿是流氓的事情被领导部门知道了，他挨了处分，他对上级部门的解释是：自己那天早上在家里帮家里人杀了咸带鱼的，而咸带鱼是因为自己有亲戚在浙江舟山渔场，亲戚来串门，就用纸箱子装了几条冰冻的咸带鱼，那亲戚坐夜车坐了一个晚上才到了自己家里，咸带鱼显然有咸带鱼的伟大的，因为是夏天，所以就要赶紧的吃，他一大早的就在家里杀咸带鱼的……之后就是参加区里组织的抗洪救灾，沈天亿两手扛着草袋在一个大白天不知道扛了多少草袋子，遽然手里不是草袋的味道，还是那个咸带鱼的味道，如此可见，咸带鱼就是咸带鱼啊，其滋味超级厉害啊，可就是这个咸带鱼冤枉死了老子！
领导说，沈天亿啊，你就编故事吧，你个沈大流氓！
话说：当时听大姐说沈天亿的手里有咸带鱼的味道，几个大队书记说可不是嘛！李小娜就不哭泣了，她开始骂几个大队书记：
你们家老婆的那里才是咸带鱼！去尼玛的！
又说，汤威海，沈天亿，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人有一人摸了我，我和你们两位说清楚，谁摸了我——谁就要对我负责的。谁摸了我——我就嫁给谁，你们可要想好了！
说起来也真有趣，当时的汤威海和沈天亿还真是把大脸阔嘴大屁股的李小娜当成了自己心中的女神的，所以这两人心里一直就在争着要讨好李小娜，两人都没有娶老婆，都在暗自想把李小娜娶到家里呢，再说了，李小娜家境殷实啊，两个哥哥都在做生意，一个姐姐还在市里开着一家超市……李小娜对他们的吸引力无疑就是巨大的！
现在，有的时候汤威海就在问自己：哎，我当时是怎么了，怎么会那样的鬼迷心窍哇，一个如此丑陋不堪的女人……可自己当时遽然爱的要死，奇怪啊！
叫里湖酒店的浙江美艳女人老板娘王嫱也多次笑话汤威海，她说老汤啊 ，你是什么眼光啊，就你家那位比凤姐还要丑的女人你当时怎么想到要娶她的，不恶心死你啊！
汤威海被王嫱说的脸红脖子粗的，心道，你知道个屁，我们当时看见老母猪都是双眼皮呢！泥马！
当时在众目睽睽下，两人自然都不好站出来承认自己摸了李小娜，但是区妇联大姐叫他们两个伸出手来闻味道的后果就是：
大家都认为是沈天亿摸了李小娜。李小娜的那里是咸带鱼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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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摸了李小娜的……（5）
李小娜不承认是沈天亿摸了自己，原因很简单，因为如果是沈天亿的话，那就等于是在告诉大家：自己的那儿是咸带鱼！
众人听大姐说咸带鱼，立即就在脑子里不怀好意地想象咸带鱼呢，有的还即兴说了一个无耻的故事，说瞎子公公对媳妇有想法，想干扒灰的勾当，媳妇就戏弄瞎子公公，就在自己的那里摸了一把，伸到瞎子公公的鼻子下面，叫瞎子公公闻是什么味道。瞎子公公闻了之后就说是咸带鱼啊，还说呢，媳妇啊，你什么时候买咸带鱼回家了？！众人哈哈哈大笑……哎，那个时候农村里的风流事情无非就是这些破事啊！
沈天亿自然受到了处分，因为他手里有咸带鱼的味道，他比窦娥还冤枉！他承担了好长时间的一个流氓的恶名，但是在那个时代……他能怎么说呢，怎么辩白呢？说自己没有干，谁信呢，自己手里的味道就是证明啊，那么说自己干了，可是能这样说吗，那不是委屈死了！他辗转反侧了好几天，心道，老子干脆还是就是说自己摸了吧，说自己摸了，自己至少可以娶李小娜，而这正是自己希望的啊，但是他要去说时，汤威海已经提前找了李小娜了，汤威海对李小娜说是自己摸了！明人不做暗事，我摸了！我娶你吧！我对你负责！
李小娜低着头害羞地道，我就知道是你呢！
汤威海有点想不通，道，你知道是我？你还叫！
可是你的手……你的手摸到了什么地方？李小娜道。
汤威海道，不就是那个地方吗？
可是你的手……手指头！你是流氓呢！李小娜道。
汤威海道，我不是喜欢你嘛，喜欢你的任何地方……我娶你，我对你负责！汤威海再次强调。李小娜犹豫了，心里忽然想，我怎么能嫁给一个流氓呢，我要再想想的……汤威海说李小娜啊，你都给我摸过了，你也说了，谁摸了你你就嫁给谁，你说话要算话啊！
李小娜掉头就走，走了一段路，见汤威海跟来 ，就回头，道，我就是想看看那个摸我的流氓能不能大胆地承认！
汤威海没话说了。
沈天亿也找到了李小娜。沈天亿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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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摸了李小娜的……（6）
沈天亿的计划是：娶李小娜。
沈天亿想，只要老子承认是自己摸的李小娜，那么按照李小娜的说法，她就要嫁给自己，即便自己已经失去了好名声，泥马，自己总不能吃亏太多吧 ，要是自己真的能娶了李小娜，那么自己也就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呢。
李小娜对沈天亿说：你是来找我说那句是你摸的，是吧？
是啊，我摸了。沈天亿认真地说。他做出害羞的样子来。
屁，你摸个鬼，李小娜哈哈大笑：我问你啊，你要是摸了我那里……我的那里不就真的是咸带鱼了吗？老娘们的那里才是咸带鱼呢！滚！
沈天亿想，泥马，这个李小娜倒像是什么都懂嘛，难道她早就不是一个处女啦？难道是汤威海干的，汤威海早就得手啦？哎，又想，泥马，这个可不能胡说，眼下关键的是要娶了李小娜，于是就道：李小娜啊，我和你说啊，那个抗洪救灾的夜里还真的就是我摸了你，真的，组织上现在都要处理我了，而且结论都出来了！严重警告处分，这个还能有假的！
李小娜看着沈天亿的眼睛，道，你这个人很差劲，很虚伪，不诚实 ，我就是不能答应你这种小人，你就是摸了我——我也不会嫁给你，因为你本质上是一个流氓！
什么？说什么呢？沈天亿火了，大骂道，泥马，谁摸了你的那个才是流氓！我又没摸！汤威海才是流氓！是他摸了你，我可以发誓！
李小娜笑了，道 ，你出尔反尔呢，你说他是流氓他是流氓吗？可他没有摸我啊！
沈天亿晕掉了……
良久